:“我沒事的,若你真的不放心,叫……菁顏……”隨便喊個姑娘來。
她話還沒說完,那人便堵住了她的嘴。
聶樺言此刻腦袋暈暈乎乎的,就像是個剛被滅了的烈火,就差一點兒小小的火苗,瞬間就能燃燒起來。
容慎就是最熱的那個小火苗。
聶樺言像是被溺在水里的人,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沒有還好,一旦被抱在了懷里,便怎的也不會松開了。
半晌,容慎抬起頭來,那人豈能容得他退。
她仰起頭來,嘟著嘴巴,分明是索吻的神態(tài)。
饒是定力好的如容慎一般,也在喜歡的女子這樣主動下,不得不丟盔棄甲。
容慎不忍她仰著頭,便自己低下頭來,容著她親。
那人緊緊的環(huán)著他的脖子,原本就在藥效下沒什么力氣的她,幾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量。
可她這點兒力道,只要容慎稍稍用力,便能輕易掙脫開。
很快,容慎被她身上的水漬沾的也濕答答的。
就在兩人一發(fā)不可收拾之際,聶樺言煞風(fēng)景的打了個噴嚏。
“……”
容慎忙將人抱到床榻上,可那人的手自始至終都沒有要送開的意思。
容慎低聲安撫,道:“乖一些,別著了涼?!?
那人委屈的哼哼了好一會兒,才在容慎的強行拉扯下,松開了手。
容慎趕緊給她蓋好被子。
可前腳剛蓋上,后腳那人便將被子踢開了。
容慎只能再給她蓋上,“別鬧?!?
“我熱。”
她說這兩個字的時候,語氣里都是濕漉漉的嬌氣。
她的一雙眼睛紅潤的可憐,眼尾還帶著幾分淚珠兒。
因為熱的,臉色都紅了幾分,整個人透著粉嫩。
容慎當然知道她難受,可他也沒法子替她難受,只能柔著聲音道: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,委屈了阿言。”
聶樺言這會兒沒有半點兒理性可言,她拖著哭腔兒道:“你怎么那么狠的心,看著我難受,你根本就不想幫我,什么道德禮法都是狗屁?!?
“……”
容慎被她數(shù)落的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他卻不曾想,這人還沒罵夠,繼續(xù)道:“既然你不愿意碰我,也別再跟我糾纏,不如去尋個端莊尊貴的?!?
容慎嘆了口氣,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,那人卻好像是著火的人遇上了水滴一般。
她不住的蹭蹭他冰冰涼的手。
嘴上說著最殺伐果斷的話,身子卻還是誠實的一塌糊涂。
盡管做著如此曖昧的舉動,聶樺言嘴里還在嚷嚷著:“你不疼我,既如此,你叫別人來幫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