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樺言大驚,方才還帶著笑意的臉瞬間僵在了臉上。
容慎他……喜歡看這個啊?
聶樺言驚詫的回頭看向那人,那人卻捂住了臉,不敢說話。
而他的耳根都紅了可怕,足以可見那人的臉怕是更紅的。
她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來,對那小老兒道:“這公子什么時候買的?”
小老兒思索了片刻,道:“就幾個月前,這位公子實在是出手闊綽,一下子便買了我半袋子的話本,像什么《寵愛小嬌夫》、《飼養(yǎng)病嬌小王爺》、《女皇的小寵夫》,還有…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,便被容慎狠狠地打斷了,“閉嘴。”
容慎咬著嘴唇,漲紅著一張臉,道:“別……別聽了。”
聶樺言知曉他臉皮薄,這等秘密被她發(fā)現(xiàn)了還能得了?
她笑笑道:“好好好,走,現(xiàn)在就走。”
身后那小老兒還在喊著,“公子不要了么?最近有新的,都是公子喜歡的,公子,公子……”
容慎拉著聶樺言的手,幾乎是拖著她離開的。
聶樺言忍不住開口,道:“難怪,我還說為何此次再見到道長,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,原來是受了話本子的侵害,這小老兒絕不可放過。”
容慎扯著她走了好一會兒,這才放開她,轉(zhuǎn)過身來,低聲道:“我是不是……很丟臉?”
聶樺言伸手點了點他的額頭,道:“倒也沒有,只是覺得道長好像搞錯了方向。”
容慎皺了皺眉,道:“你不喜歡這樣的?”
聶樺言低笑了幾聲,道:“倒不是不喜歡這樣的,只是……我覺得,道長應該學習的不是這個,應該是……”
她招了招手,示意容慎湊近些。
那人乖巧的測過頭,聽到那人在他耳邊說了幾個字,頓時臉色更加漲紅了。
容慎像是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一般,連忙躲開了她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不知羞恥。”
聶樺言無奈的攤攤手,道:“這有什么可害羞的,道長技術(shù)不好,是該好好學習呀。”
容慎哪里能承受的了她說這種話,頓時便轉(zhuǎn)過身去,不理她。
聶樺言知道自己說的有點兒過了,便趕緊上前,討好般的牽住他的手,道:“我錯了,錯了,別生氣了。”
容慎掙扎了幾下,沒有甩開聶樺言的手,也就放棄了。
半晌,聶樺言突然聽到那人用極低的聲音,道:“真的……有那么差么?”
他還挺在意的呢。
聶樺言怕打擊了他,便只好點著下巴,違心道:“額,其實……也……也沒有那么……那么差啦。”
這話怎么聽都不像是實話,容慎心中更覺難受了。
他到底是有多差啊?
這么看來,似乎真的應該好好學習一下的。
可一這么想,容慎的臉便又紅得可怕。
這種事……哎呀,難為死他了。
聶樺言見他一臉為難,也覺得好像是自己鬧得有些過分了,容慎他也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伙子。
雖然生的一副好容貌,可到底是潔身自好,她該覺得高興才是,若真是個技術(shù)高超的,她反而應該擔心的。
她撓了撓他的手心,道:“道長,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,我只是跟你玩笑。”
容慎當然明白,可心里不可能不在意。
一路上,兩人誰也沒有再提及此事。
直到天色暗了下來,兩人行至一處人煙罕至的山路,見幾個農(nóng)人匆匆忙忙的從山上下來,神色慌張。
聶樺言忙攔住一人,道:“這位大哥,前面發(fā)生什么了,怎的如此慌張?”
那農(nóng)人道:“兩位公子是外地來的吧。”
兩人點點頭。
那農(nóng)人又道:“此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