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驅(qū)車前往停車場。
學校為了學生的安全,一直有規(guī)定進校車輛不得開入教學區(qū)和家屬區(qū),全部進入停車場統(tǒng)一停放,好在停車場離家屬區(qū)并不算遠,楚曉停好車后,帶上茶葉便步行前往翠西的家。他沒有讀過大學,一路上便走走停停,四下張望,感覺安靜的校園是美好也是新奇的,特別是到了傍晚,這偌大的校園就顯得愈發(fā)寂靜。
他獨自靜靜地沿著通往家屬區(qū)的小道走,走著走著不禁覺得自己好像迷路了,這片家屬區(qū)是學校為教授專家們修建的,全部是成排的獨棟別墅,從外觀看,家家戶戶幾乎一模一樣,這次因為節(jié)日的關(guān)系,不少地方進行了點綴和修改,加上傍晚昏暗,楚曉便分不清哪一棟才是翠西家了,又不敢貿(mào)然地隨便闖入。
正當他躊躇著要不要給翠西打電話的時候,就看到不遠處有個人正在匆匆趕路,此人手里還拿著一瓶酒,應該是剛剛外出買東西正準備回家,眼看他已經(jīng)走到了一個路口,馬上就要拐彎了,楚曉趕忙跑上去準備問路。!hello!”楚曉在后面叫了兩聲,那人似乎沒有聽見,隨即就拐進了旁邊的路口。
“哎!”楚曉趕緊追了上去,然后就在路口追上了那人,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說道,“伙計,請問……”
“啪!”
楚曉還沒說完呢,那人轉(zhuǎn)過身來,掄起他手中的酒瓶就朝著楚曉的頭上砸了過來,然后酒瓶就碎了,掉了一地的碎玻璃和滿地酒香。
“你……”楚曉直接呆住了,他沒有想到此人會攻擊人,所以一點防備都沒有,這才中了招兒,而那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,他卻比楚曉還驚嚇,打人之后不斷邊后退邊說道,“你不要過來,我有槍,而且報警了,警察馬上就會過來,我勸你識相一點就趕緊滾開。”
“嗨,我做錯了什么?”楚曉捂著腫起來的額頭很不解地問道,還好他從小習武,加上運動員體質(zhì)硬朗,否則剛才那一下就算不暈倒也得血流不止了。
“你說你做錯了什么。”那人退到一個安全區(qū)域后才繼續(xù)說道,“我一早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不像是好人,趁著節(jié)日偷偷摸摸溜進學校想偷東西吧?因為偷不到東西,所以看到我一個人買香檳回來就想跑上來搶劫。我跟你說,你這樣的年輕人我見多了,到處為非作歹,不干正事,你到底走不走?我可喊人了!”
“嗨,我想你完全誤會我了。”楚曉聽了他的解釋瞬間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,“老人家,我只是想向你問一下路而已,誰說我要搶劫了,你看,我手里還帶著兩包茶葉,這是去別人家做客帶的禮物,又怎么可能像偷東西的?”說完后,他晃了晃手中的茶葉包。
見楚曉說得很真誠,也確實有兩包包裝完好的茶葉,不像是在演戲,老人也有些不確定了,他試探著問道,“真,真的?”
“當然是真的!”楚曉既氣且無奈。
看老人的表情,他這次真的有些相信了,不過還是試探性地問道,“那你要去誰家?說不出名字我還是會報警的,而且你不能亂說,因為這里的每個人我都認識。”
“額……”楚曉想了想,心想壞了,他只知道翠西的父親是這所學校的教授,但是真的忘了問他們的名字,當下只好說道,“我只知道他女兒的名字叫翠西,至于翠西父母的名字,我確實不知道。”
“翠西?你是她什么人?”老人聞言吃了一驚。
“我是她男朋友啊。”楚曉說。
“不不不,哦,不可能吧。”老人有些語無倫次了,過了一會兒他要求道,“小伙子,你往前走兩步,到路燈下面。”
“啊?”楚曉有些不解,但還是照做了。h nd!真的是你!”老人快步向前,然后扶住楚曉的肩膀說,“天吶,我在做什么啊,你真的是楚曉,我見過你的比賽,剛才卻沒有認出你來,哦,天吶,我在做什么,你額頭還疼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