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不能說她是他們的小師妹吧?
雖說公布身份也不是不可,但目前里面什么情況?黑衣男子有什么陰謀?她都不清楚。如果貿然坦白身份,反倒行事不便。
所以,現在還不能說。
就在她在思考怎么辦時,其余人已經全部進了門,只剩她一個留在原地。
“這位兄臺可是要進府?比試未時正式開始,府中已經為大家準備了午宴,馬上就開始了。”問話的是唐六。
唐玥抬頭看他,心情復雜我說我沒有令牌你能讓我進嗎?
她自然知道不可能,若是換了其他師兄弟可能還有一絲希望,但守門的是唐五唐六,她就別想了。
“兄臺可是在等人?”唐六見她沒回答,繼續問。
“我……”唐玥正要開口。
就在這時,石梯上傳來聲音,“師父——”
“師父——”
路銘踉踉蹌蹌地跑來,一邊跑一邊還不忘整理一下他那亂成一窩雞毛的頭發。那屌絲的形象,簡直不忍直視。
“……”看到灰頭土臉朝她揚手急匆匆跑過來的老媽子,她瞬間心情就不好了。
不過這貨是怎么上來的,倒是引起了她的好奇。
“師……父——”路銘來到唐玥跟前,兩手扶住兩腿氣喘吁吁,“師……父,你……怎么跑這么快,都不等等我。”
“別叫我師父?”唐玥急忙撇清關系,她可不想她的五六師兄知道她和這樣的人有瓜葛。
“我……不管,你……受了我一拜,你就是我師父,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師父,我這輩子都是你的徒兒。”路銘站直身子耍賴。
“我……”唐玥正要開口罵路銘個狗血淋頭,無奈剛開口就被唐六搶了話。
“原來兄臺真的是在等人,既然人已經來了,那就請進吧。”唐六掃了一眼路銘,神色復雜,轉臉對唐玥笑道。
唐玥“……”這下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
“師父,你在等我?!”路銘聽到唐六的話,頓時眉笑眼開。
“誰等……”唐玥正想回他一句,突然間想到了什么,趕緊拉著路銘走到一旁,低頭小聲嘀咕,“進府需要令牌,我的令牌丟了,你若是能讓我進去,我就考慮考慮收你為徒。”
這小子看上去年紀和她差不多,所以也有考牌的機會。
雖然這小子看上去也不像是會有牌的樣子,但死馬當活馬醫,萬一運氣好,他正好出乎她的意料有呢!
“真的?”路銘大喜,驚訝得眼珠都快跳出來了。
“君子一言既出,駟馬難追。”唐玥打包票。
路銘樂呵得嘴合不攏,“這個簡單,武牌還是文牌?”他低著頭從懷里開始掏,一邊掏一邊問,“商牌也可以,官牌我也有。”再抬頭時,手里魔術般地拿著一堆牌子,他掃了一眼,然后遞到唐玥身前,“你要哪種,隨便挑。”
唐玥看到他手里的一堆牌子時,瞬間驚了。
四張牌子,武牌文牌官牌商牌各一張。
“你大爺的,這是什么操作!”她不由得感嘆。
路銘恣意地理了理他額角的雞窩發,嘴角一撇,“偷的。”
“什么偷的?”唐玥一邊不可思議地看著路銘手里的牌子,隨口搭話。
“你不是問我什么操作嗎?我這是偷的操作。”路銘一本正經地回答。
唐玥“……”其實我只是感嘆而已,沒問你。再說了,偷的你還能說得這么理直氣壯!
見唐玥沒說話,路銘還以為她是生氣了,生怕她反悔,趕緊解釋道,“都是壞人的,該偷。”
唐玥眉毛一挑看他難不成還是個鋤強扶弱劫富濟貧的好小偷?
“現在你答應手我為徒了?”路銘見她沒生氣,又問。
唐玥從四塊牌子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