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流氓!”
唐玥謾罵了一聲,“啪”的一掌拍上了晏絕的臉。
此舉惹怒了晏絕,她的手還沒收回,就被晏絕一把抓住了。
“放肆!”晏絕語氣極冷,剛才的可憐兮兮癡情郎模樣已然消失,轉(zhuǎn)而散發(fā)出生人勿近的疏離和冷漠。
“放手!”唐玥瞪了他一眼,毫不示弱。
晏絕輕撇了她一眼后,緩緩地放下了手。
“如今沒有其他人在場,終于露出了真面目了?”唐玥甩了甩自己的手腕,妖孽男使的勁兒太大,差到都把她的手給捏斷了。
“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,你大可不必再裝,說,你來天禹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只見晏絕冷冷地回了一句,“殺,人。”說完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唐玥拔出腰間的匕首,往他的背部刺了過去,卻匕首靠近靠近晏絕之際,被他強大的內(nèi)力一震,連人帶刀地摔在了地上。
“記住,該是什么角色,就給我扮演好什么角色。”晏絕停下腳步甩了一句,然后邁步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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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玥撿起匕首欲再次展開攻擊,但想到以她現(xiàn)在的實力,沖上去只是自尋死路,便忍了心中的怒氣收了手,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回了雨院。
回雨院的路上,唐玥一直在思考如何揭穿晏絕的真面目,以至于到了大門口也不知,直到被路銘的一聲“師父”才回過神來。
路銘迎上來,見她一缺一拐滿臉愁容的狼狽模樣,好奇地問,“師父,你這是怎么了?”
“遇到個瘋子。”唐玥一邊往屋里走,一邊說道。
“師父指的可是你那位未婚夫?”路銘提著抹布跟在身后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唐玥問。
“剛剛殷師伯來過,說你正和你的未婚夫打情罵俏,歡喜得很呢!”
“放她的狗屁!”唐玥大罵一聲,“她來我雨院作甚?”
“她來送信,信已放在師父你的房間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唐玥邁過門檻走進房間,抓起桌案上的書信,扯開一瞧。
昨日知卿安在,吾方才心安,多日不見,甚是思念,與卿之約定,吾永世不忘,盼與卿一見,共續(xù)前緣……
“路銘——”
唐玥朝路銘喊了一聲。
……
第二日凌晨。
夜還未盡,皎潔的月光灑在天禹山上,遠遠望去,像是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細紗。
山半腰隱隱有光閃現(xiàn),湊近一看,是手舉火把的兩個人影。
“可看緊了,千萬別帶錯路了。”
“師父放心,這條路我走了好幾遍了,熟悉得很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
唐玥緊跟在路銘身后,小心翼翼地往前。
昨日那封信是林陌寒送來的,他想約她一見。她本來不想與這種渣男再有所牽扯的,但既然他主動找上門來,那可就得去會會了。
“師父,我們這么早下山干嘛?啊哎——”路銘抬頭往望了望掛在天際的月亮,忍不住打了個哈欠。
“打架。”唐玥回答得漫不經(jīng)心。
“打架!找誰打架?”路銘提起幾分興味。
“前男友。”
“前男友是誰?”
“渣男。”
“渣男又是誰?”路銘老媽子的老毛病又開始犯了,吧啦吧啦問個不停。
“負心男。”
“原來如此,可師父你的傷還沒好,若是負心武藝高強,我們敵不過怎么辦?”
“那就跑!”
“可……”
“閉嘴,看路!”唐玥實在受不了路銘老媽子了,輕吼了一聲,話音一出,路銘乖乖地憋下了心中無盡的疑問。
若不是路銘這小子知道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