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逸軒帶著人來到傾城江邊,尋找一番后不見有人,他抬眸看了眼波光粼粼的江面,眸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。
唐玥這邊,她帶著路銘游到游了半柱香的時間,終于來到船只停泊處,她朝路銘示意后朝靠在岸邊的船只游去。
“呼~”唐玥兩手扶住船只,一手撕掉臉上的面具,深深地呼了一口氣。
“終于到了。”路銘爬上了船只,四仰八叉地享受著江水外的自由。
休息了片刻后,路銘將唐玥拉上了船只,然后欲走到船夫所在的船只,讓其帶他們?nèi)ヘS都。
停靠在岸邊的船只有十幾只,船夫所在的那一只停靠在最里頭,兩人越過所有船只,來到最里頭的船上。
船只一頭,有一蓑衣老人雙手環(huán)胸椅靠著船艙,他帶著斗笠,沉著頭,看不清容顏。
“老人家你好,”路銘從懷里掏出一定金子,遞給船夫,“我們要去封都,這是酬勞,請老人家立刻出發(fā)。”
老人沒有回應(yīng),路銘又道,“莫非老人家是嫌路費不夠,那我再加一倍的價錢。”如今是先離開要緊,管不了什么銀兩不銀兩了。
老人家依舊回應(yīng),唐玥越看越覺得不對勁,走上前推了推船夫,船夫被她輕輕一推,倒向一旁。
“死了!”路銘震驚。
唐玥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,見船只有異樣變動后,立馬反應(yīng)過來,“不好,有埋伏!”說著一把抓住路銘直往岸上跑,可對方來勢洶洶,還沒等他們跑到另一只船上,就被圍得水泄不通。
好家伙,十幾個黑衣蒙面人,個個身材魁梧氣勢洶洶,眼神里帶著弒殺。這十幾個人,明顯是經(jīng)過訓(xùn)練的高手。
看樣子,對方來者不善。
十幾個黑衣人從水中一躍到船上,緩緩朝唐玥靠近。
“你們是誰?”路銘問,可黑衣人皆閉口不言,神色嚴(yán)肅地盯著他們兩人。
他們兩個剛從水里出來,身子本就有些冷,如今在這一群人中間,仿佛置身于冰窖一般。
唐玥知道,今日是別想從這群殺手身上知道些什么了,畢竟,做殺手最基本的東西,就是要保密。
這個世道還真是不太平!
唐玥心中一句吐槽閃過,抱拳迎了上去,路銘從另一方面出擊。
夾帶著水珠的風(fēng)從指尖劃過,被強大的武力拍打成細密的小水珠,天空仿佛下起了朦朧細雨。
唐玥出拳,攻擊對面男子的下盤,只見對面男子靜立在原處,等著她的拳頭揍上去,然后在拳頭靠近之時,腳下一動,掌控船只。
船只晃動,唐玥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打向另一個方向,招數(shù)不攻自破。
唐玥身子向前傾差一點兒就跌落船只,幸虧她擁有多年的打擂臺經(jīng)驗,能夠很好的控制身體平衡避免摔下擂臺。
不過,今日的形式對她不利。
這群人對船只掌控自如,船只上的功夫不弱。
而她和路銘卻一點水上作戰(zhàn)的經(jīng)驗都沒有,即便練習(xí)了他老爹的劍法,也難以施展。
但,不管了,拼了就是。
唐玥回過身子,揚手揮向另一個目標(biāo)。目標(biāo)男子腳尖一點,一躍而起,接著“啪”的一聲踩回船上。
船只被他強大的力量晃動,向一側(cè)傾斜,晃蕩出巨大的浪花,像一頭巨大的餓狼,好似下一刻就能將人吞進肚子一般。
水花之中,唐玥和路銘順著船板滑行。
唐玥發(fā)力控制住了自己的身子避免掉進水里,可路銘控制不住,直往下滑。見狀,她抓住路銘,可船只晃動太嚴(yán)重,連她都帶著失去了平衡。
唐玥只瞧見江水一個翻轉(zhuǎn),朝她和路銘撲騰過來。
她本來準(zhǔn)備好了入水的準(zhǔn)備,可就在他們掉入江中之際,船只又突地往一側(cè)傾,她和路銘又往另一側(cè)滑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