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排名第三的是隱閣二號,性別女。年齡二十歲左右。對別人狠,對自己更狠,為了任務,拼了命也要完成,就是一瘋子。”想到江湖上對這瘋三的形容,黑七背心有些冒汗。
“排名第二的是隱閣壹號,性別男,年齡不到三十歲,手段極為狠辣,喜斷人命根子,擅長暗殺、追蹤,作為他的目標,除了死沒有選擇,因為他會追殺價到天崖海角。”黑七吞了口水,雙腿有些緊。對上這么個變態(tài),他也沒多少把握全身而退。
“排名第一的是隱閣零號,江湖人稱血茉莉,性別不明,年齡不明,武器不明,手段不明。幾乎沒有她完成不了的任務。”說到這,黑七到是放松下來,四個不明到不讓他那么害怕了。
反正她出手快,恐懼還沒來人便走了,怎怕得起來。這次幸虧不是請來的血茉莉,她太讓人防不勝防了。自己到是無所謂,九爺可不行。
終說完了排行前三的殺手,黑七開始慶幸,這次是紅胭脂,比起這三個變態(tài),就好預防多了。
血茉莉嗎?凌九揚起一抹淺笑,剛剛還見過,打開茶蓋,深吸一口氣,似是在那淡淡的茶香中嗅到一股茉莉的清香。他的小石頭真是讓人處處有驚喜。
斜了一眼還是很緊張的屬下,繼續(xù)沉浸在茶香中,他不會告訴黑七他的擔心是多余的。
“爺,剛才給我們示警的人會是哪路人馬?”分析完現(xiàn)狀,黑七莫名放松了些,對送茶的人不禁好奇。
“佛曰不可說。”凌九想起了林兒的一句話,含笑回答,看著黑七一臉想打死你,又不敢動手的便秘表情,凌九爺徹底舒爽了。
張文龍的壽宴擺在大院子里,一座大的戲臺在正前方,還未開席,就已經(jīng)唱上了。圖的就是個熱鬧。
凌九爺被張文龍看似恭恭敬敬得引進席位,已沒有了早上那翻翹的表情。
落座后,不由感嘆這張大胡子可真費了不少心機。瞧他此時的位置還真是明晃晃的耙子。連想躲敝的每條道路,都有不少阻礙,對于刺殺的人來說,這一點阻礙足夠了。只是他絕對沒想到,堂堂墨門掌門人,何時會選擇逃。
此時幾個對著席位狙擊點已被控制住,而此時位置前后左右的阻礙也成了最好的掩護,看來這次紅胭脂一如既往得要來明的。唯一能動手的方向便是上方,真是個蠢的。不過這個蠢是對于凌九來說,換個人結果就不一定了。著實有幾分高明。
酒過三巡,主客盡歡,戲臺上也換了戲碼,不在是戲曲,而是雜耍,只見戲棚中間垂下兩條雪白的絲綢,一美人從上緩緩飛下,將絲綢纏在手臂上,作出各種飛仙的動作。
院內頓時沸騰起來,這樣別致的節(jié)目倒是少見。凌九也在看,他算是明白這是來了。
果不然,空中美人表演一番后,將兩根絲綢繞在一側,另一只手看似舞蹈背在身后,凌九知道她是在掏槍,暗暗做著準備。
猛得意外發(fā)生了,兩根絲綢從高處齊齊斷裂,在所有人還沒反映過來時,美人已重重摔在地上,引起一陣驚呼。許多人都站了起來,這其中也包括張文龍和段興。
紅胭脂也不是吃素的,在發(fā)現(xiàn)危險時,已用最快的方法護住自己的要害部位,就地一滾,忍住臂骨骨折引起的疼痛,還是盡快得拔出了手槍,喵向凌九的方向。
當她還在尋人時,就聽一聲槍響,正中她的眉心,到死她都不明白,自己是如何失手的。
現(xiàn)場亂作一團,許多太太、小姐、商人們都涌向大門,爭先離開。
張家?guī)讉€姨太太也嚇壞了,忙擠到張大胡子身邊尋求庇護,見他仰坐在壽椅里,又都不敢大聲得哭泣,只得小聲喚著“老爺,老爺。”
最小的那個,大著膽子近了他的身,準備撒個嬌,剛想拉起他的手臂,便見他往一邊倒去,摔在地上一個撲通,仍沒聲響。嚇得眾人都禁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