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嬌嬌看她要走,怎會輕易放過,揚起手來,一把掌還沒扇下去,手腕一疼,沒了半分力氣。
“你對我干了什么?”直覺是穆林月做的怪。
“我沒干什么呀?”林月繼續裝無辜,是她又怎樣,誰看見了。想對她動手,這點道行還不入她的眼。
“你告訴我,鋒哥哥是不是因為你才出的國?”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,白嬌嬌換了一種方式,不得不說經過磨練,她也成長了起來。知道利用輿論了。
“誰?”什么人?鋒哥哥是個什么鬼。
“謝鋒,謝教員。”成功聽到周遭傳來一片吸氣聲。接著議論聲也傳了來。
“誰呀?”
“你不知道?那個繪畫班最帥的教員。”
“對,對,從法國留學回來的那個。”
“又帥又溫柔的那個。”……
“他呀!”林月終記起這么一號人物。“我早就不是他的學生了。”言下之意,我和他沒關系。
“是,你是他的學生,可他喜歡你。”白嬌嬌有些咬牙切齒。憑什么這個土包子能得到他的青睬。
“他喜歡我,與我何干。”太無理取鬧了。林月的話讓議論的人更多了。
“怎么可能,謝教員怎么會喜歡她,她有什么好?”有不少嫉妒的。
“別聽白嬌嬌瞎說,她最喜欺付人了。”也有理智的。
“我才不信,我比那個女孩強好多,怎不見他喜歡我。”還有自戀的。
“不可能,從未見他們兩人在一起過。”
“誰說的,謝教員還給她送過花。”
“是啊,不過她不是沒收嗎?”
“看著冰清玉潔,誰知背后是個什么樣子。”人群中說什么的都有,因為聚的人太多,大有堵住門的趨勢。
梁浩然也避免不了,百般無聊得觀看這場鬧劇。本對什么都不關心的他,那句“他喜歡我,與我何干”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說話的女孩就站在那,周身氣質與周遭格格不入,引人側目,人群的抵毀、不屑、嫉妒,似都與她無關,就那樣遺世而獨立,撞入了他的眼簾。
那句話帶著點霸氣,帶著獨有的個性闖入了他的眼。他不喜歡這種感覺,瞇了瞇眸。不過對接下來她要如何應對,倒是勾起了他的興趣。
“你傷了他的心,他才決定再次出國的。”想到過年時遇到鋒哥哥,他那黯然神傷的模樣,白嬌嬌現在心還一抽一抽得疼。
“傷了他的心?”這可謂今年最大的笑話了。不過穆林月不會去解釋,他為什么出國的真正原因。
“不管他傷不傷心,你都沒有機會。”她的語調異常平靜,成功讓人群平靜下來。
是啊,這真是句大實話。林月指尖微動,與小女孩之間這種無油鹽的對話,讓她很厭煩。有點疲憊得揉了揉眉心,看來低調是繼續不下去了。那就高調起來。
一直注意她的沈亦芳與梁浩然發現她周身氣勢一變,不再是那種柔弱無害的模樣,現如一柄出鞘的寶劍,冰冷鋒利。
穆林月放開自己的氣場,轉身身自己要上課的教室走去。同學們不自覺得為她讓開一條路。
“林月,你沒事吧?”沈亦芳對現在這個人有些陌生與害怕。
“沒事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”沈亦芳點點頭,似是很快適應了她的轉變,也是,人善被人欺,馬善被人騎。
梁浩然則眼前一亮,這才是真正的她吧。穆林月是吧,看來以后的日子不會無聊了。
白嬌嬌眼睜睜得看著穆林月離開,她不是不想攔,而是攔不了。不知怎得她一下動不了,也說不出話來。這在他人眼中,這就是心虛和承認的表現。
人群一哄而散,迅速將今天的事傳播出去。一天林月都要在人們八卦的眼神中渡過。
不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