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沉思中,畫像上的幾個人陸續被找來。作為學生,見到如此陣仗,不管男女都有些慌張。
“咳”校董清了清嗓,終找回了領導的感覺。“有件事要你們配合一下,實話實說即可。”
同學們點點頭表示清楚,坐在輪椅上的崔婉感到一陣不安,偷眼望向梁浩然,見他目不斜視,只盯著幾位證人,稍稍安了安心。
她摔倒前只記得梁少站在樓梯口,醒來后,對家人不敢說是自己摔的,怕被責罵,將事由都推到了穆林月身上,本以為可避一劫。
誰知難得為她出頭的父親,卻堅持要來討一個說法,到了學校,梁少也出面說可以作證,講述自己看到的一切,想著自己在教室外聽到他們的隱約的爭吵聲,與穆林月先甩門而出的事情,便開始幻想,梁少會為她出氣,于是便有了剛才開始的一幕。
“這位同學。”穆林月走到第一個男孩旁,平和的聲音,莫名讓人安心。“你叫什么?”
“沈雪陽。”
“事發時你在哪?”
“我剛到樓梯。”
“你看了什么?”
“我看到了她從樓梯上滾了下來。”這回答沒有問題,讓校董來問也只會這樣,崔婉安了心。
“那你記得我在哪嗎?”梁浩然聽到這個問題,眼中精光一閃,好個聰明的小女子。
“在樓梯的中間位置。”
“謝謝!”
穆林月禮貌得答謝,讓沈雪陽不由紅了臉。梁浩然不由有些不對勁,她何時對自己如此禮貌過。
“我找來的這個證人沒問題吧。”校董齊搖了搖頭,能有什么問題,沒有暗示,沒有提示,只是簡單的問答,他們又不瞎。
見他們沒有異議,穆林月走向下一位同學。“這位同學,你叫什么名字?”
又是這句。“張晨曦。”不同于剛才的沈同學,張晨曦只要一看穆林月,臉就通紅,手足很是無措。梁浩然更不高興了。
“我們是同班同學對嗎?”
“對。”
沒想到她記得自己,一直覺得她很美,現在于她進距離接觸,更是驚為天人。難怪有那么多男生喜歡她。
“能給我們講講今天課堂上發生的事嗎?”
“他不能做證!”崔婉大叫了一聲。
“為什么?”不用林月,校董就出了聲。
“他,他對她有意思。”幾位校董略皺了皺眉,看向穆林月與梁少,可那兩位老神在了,沒有任何一個人有所動作,到是張晨曦脹紅了臉。
“崔婉,不要以已渡人。”急呼呼得吼了一句,又覺得不妥,穩了穩再次開了口。“我發誓,現在我所證明的一切絕無半點謊言,若有違背,不得好死。”
崔婉一噎,明顯沒料到他會發誓,扭過頭不再作聲。
“好了,我們都要相信你。”這是學堂,是新式學堂的,不論怪言,雖發誓算不上,但還是有違整個學校風氣的。
“今天胡教授同往常一樣給我們上課……”張晨曦仔細得講述了上午課堂上發生的事情,當聽到梁少畫了一幅黑夜里飛的烏鴉時,校董們都不由嘴角抽了抽,梁少你太有才了。
而作為始作蛹者,到是毫無感覺,他在考慮這個證人對穆林月有什么幫助。
“胡教授被扶下去之后,許多人都離開了教室,包括崔婉在內。”張晨曦看了一眼崔婉,見她沒有異議,才繼續講述,側面上也證實了他話的可信度。
“但穆林月與梁浩然卻留了下來,穆林月繪畫天賦極高,也比我們刻苦。”邊說邊看向林月,又覺得不妥,眼神不知該往哪放了。
“謝謝!”同樣客氣得道了謝。
“不用,不用。”一個激動,差點沒坐穩,臉紅得滴得出血來。
梁浩然猛得想結束這場鬧劇,只要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