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不明白,穆林月在床邊坐了下來,脫掉右腳的鞋襪,露出白嫩的小腳,放在凌九手里。“替我戴上。”
這一句,便讓凌九如孩子得了糖果般,笑得極為滿足。她喜歡,她要戴上,要戴在另一只腳上。她的兩只腳上都帶有自己的東西,是不是表示她已被自己栓牢了。
而且她選擇了腳下,則表示她的珍視,因為可以不取下來,不會成為她身份的標志。
見他極為虔誠得捧起自己的腳,感動的同時,另一只腳下也縮了縮,現在對于她來說,凌九是不是臭石頭已不重要了。不管他是誰,只要他是他,他現在叫凌九就夠了。
她喜歡的是這個人,不為其它,不帶任何感激色彩。所以,她依舊不愿挑明自己的身份,臭石頭與小石頭之間的關系太過微妙,怕會對他們之間現在的感情帶來雜質。
而為穆林月戴好鏈子的凌九,也瞟了一眼她另一只腳,那是她是小石頭的證明,但他喜歡她,甚至愛她,不光只是因為她是小石頭,要知道過去近十年的時間里,他一直以為小石頭是男人。怎可對報有別樣的情感。
當小石頭與自己喜愛的女人合二為一時,在剛認出她的那一夜,他就明白,此生非她不可。不過,他不會現在與她相認,免得引起誤會,不得不說,兩個聰明人,某些想法還真是出奇得相似。
“好看。”穆林月動了動放在他手心中自己的腳腕,金黃的鏈子襯得小腳更加可愛誘人。
凌九本就坐在床邊的地上,一低頭正好吻在腳背上。“臟。”還沒縮回,又被他抓緊。“不,香。”手指還開始拿捏把玩。
“好癢。”到不是真的很癢,只是不習慣他這個動作。有如一根羽毛撓到了心尖上,整個人都為之一顫。
凌九眼一亮,看來他又找到了一個她的敏感點。替她穿好鞋襪,看著的衣著皺眉。
“怎么了?有什么不妥嗎?”穆林月看了看自己,都挺整齊的。沒什么不對的地方呀!
“以后不許在人前穿這種衣服。”
“為什么?”這套衣服很合身,她穿著也很好看。
“沒聽說制服的誘惑嗎?”凌九咬牙切齒得在她耳邊說,順帶還咬一下。
“干嘛咬人。不穿就不穿……”穆林月意識到不對勁。“你在哪聽說制服的誘惑這個詞。”她可記得這是她前世才有的詞。
“國外呀!”凌九隨意答到。當然不是真話,國外可能有這個詞,但當年他留學的時候并沒注意到這方面的東西,到是林兒僅有的幾句夢話中,蹦出過這個詞。
當時不懂,現在懂了。真相可不能告訴她,要不更難聽到她的夢話了,這真不算騙她,她的夢里也算國外。
穆林月不知道他繞了這么大一圈,細想想也有可能,國外確實比這個時代開放多了。
“我都沒有禮物送給你。”想到另外一件事。
“不,你送了。”
“別鬧。”見他又要吻自己,躲了躲,她可不能算禮物。
“衣服啊!”
“衣服?!”想起來了,那天她確實給他定做過衣服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。”好像已過了提取的時間。
“知秋去取回來了。”
有可能,她一個人時相當嚴謹,可有了知秋他們后,她總犯迷糊,也開始丟三落四了。
“合身嗎?”她只是寫了個大概的尺寸。
“回家穿給看。”十指相交得握住手。
“好,回家。”她喜歡這個詞。
穆林月的歸來最高興莫過于阿吱。(當然凌九已高興過了,現在只余幸福。)一是看到了阿姐,二是阿爺送給了她好多新品種蠱蟲。
在穆林月還沒完全到家時,已擺弄半天了,若不是七爺將她從她獨有的小空間里拉出來,都要不記得吃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