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掐哪了?”凌九雖說很高興林兒又排開了一處雷,而且更疏遠了梁浩然,但更心疼她掐自己的那一下。自己捧在手心的人,哪舍得她受半點委屈。
“這。”穆林月指了指大腿。“那時也就這好下手。”不知不覺得做了解釋,好像跟他在一起,無形中話就多了起來。
把她抱起來,就要將裙子掀起來。“別。”兩雖坦誠相待過一次,可這個受傷的地方,仍不是想看就能看的。凌九也意識到自己的做法不妥。
“那記得上藥。”算了,別自己找罪受了。
“我會的。”真是有點大驚小怪了。但穆林月不敢說出口。
“我會讓知秋檢查的。”還不知她的小九九,沒人盯著,絕對會說一套做一套。
“好吧,好吧。怕了你了。”穆林月終是妥協了。
“聽說,你在打聽那邊隔壁的房子。”見她終于聽話了,凌九滿意了。
“嗯,我想買下來,給顧清他們住。他們要成婚了,擠在一塊不像樣。”也真是的,她買的房子不小啊,怎就不夠住了呢。
聽到這個原因,凌九舉雙手贊成,顧清、知秋,還有顧白、冷夏都過去,再把七哥、阿吱趕到他那邊,這個家就僅剩他們兩個人了,那感覺不要太好。
“我來安排。”凌九主動接過了這件事。
“我付錢。”可不喜占人便宜,哪怕這人是他。
“好。”
“不可以太貴。”
“好。”
“也不可以太便宜。”想了想又加了一句。
“好的,寶貝。”這個詞終讓穆林月臉一紅,閉上嘴,乖巧得任由他欺負自己。
白嬌嬌的死沒讓白二爺太過傷心,反而因為她的死,長舒了一口氣,總算給梁督軍一個交代了,以后許多行事方面,念著這一樁事,好歹能搏點同情。
眼下最讓他頭疼的就是流動資金的問題,許多錢都壓在了糧上,幾乎沒有任何回收,而糧食現在顆粒未動,許多生意都周轉不開,好不容易到手的權利,他可不想拱手讓人。
而許子齊也許久不見了,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,手下幾個謀事,到是提出了幾個建議,不過可行性都不大,一咬牙,果真如凌九與穆林月所料,盯上了銀行貸款。幾經打聽,開始與各銀行接洽,尋求最優惠的貸款方案。
幾天后的某一夜,北平一大型賭場進來了兩個人,一男一女。男的高大英俊,女的嬌俏可人。男子將一箱外匯與黃金都換成了籌碼,女的則挽著他的胳膊,一臉急不可耐。
這讓大堂經理已見怪不怪了,這對男女已連續來了兩天了,今天是第三天,出手大方,不計輸贏,特別是那個學生裝扮的女孩子,不太懂賭,卻敢豪賭,雖說運氣不錯,這兩天也輸了十幾條小黃魚。
而男子明顯特別寵她,也不責怪,任由她胡鬧,瞧今個又帶了不少,看來又來擲千金,只搏美人一笑。不過話說回來,這女孩子也著實好看,都讓人懷疑她贏的那幾把是不是莊家不忍她輸讓的呢。
當然這只是想想,想想而已。注意到他們的還有一個人,是個人高馬大,膚白藍眼的外國人。人稱小彼得,他最近手氣一直不好,已沒太多東西能玩。如今進來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凱子,剛好讓他回回本。
“兩位還是去包間?”這男子極看中女孩,不喜她在人群中擠著下注,總帶她去包間,找幾個人單獨豪賭。
“嗯。”男人摟著女孩的腰走向自己常去的包間,不時還低聲問女孩今天想玩什么。
彼得見來了機會,便擠了過來,拿出自己最后的家當,換了籌碼,買通了荷官,也去了那個包間。
見他跟來,男子與女孩交換了一下眼神,閃過一絲笑意。
很快莊家也進來了,開始了第一場賭局,穆林月既然裝小白,自是選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