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九被帶進監獄時,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。這里面到底是哪幾個人的手筆,到是有所猜測,不過他們是如何做到的。這就有待研究了,不過有林兒,估計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。
“這位就是墨門的九爺。”一口大暴牙的雷老虎圍著他轉了一圈。
凌九不答話,雷老虎,原名雷力,在獄中當了個小頭目,最喜讓人坐老虎凳,得名雷老虎,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。明顯,幕后之人為了關照他,已打通了他的關系。正如凌九所料,雷老虎已等了他一天了。
“上電凳。”凌九心中苦笑,林兒可能要讓你失望了,這電凳外表看不出傷痕,卻對人傷害極大,對方到是會選刑具。
被綁在電椅上,頭上已戴好了電流帽。“行刑。”凌九頭微低,等待著第一波電流傳來。他可不想別人看見他不能控制的面部表情。
連在身上的電線發出了“咝咝”得幾聲響聲,就沒了動靜。
“怎么回事?”雷老虎開始爆躁起來。
“我再試試。”一獄卒冒出了冷汗,關掉,再次啟動,仍只是冒了幾個火花,沒了反映。
“讓開。”雷老虎推開那人親自上了手。仍無半點效果。
“換咱們的老虎凳。”他就不信了,沒了這個先進的玩意,他還整不了人了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凌九身上的束縛剛解開,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梁少。”雷老虎一見來人,忙低下了腰。
“誰讓你這么干的?”見凌九只是發型微亂,梁浩然還是有些失望。
“我說過不準動九爺用刑,都忘了嗎?”
“梁少,我錯了,我錯了。”你何時說過,可雷老虎不敢說出口,點著頭,哈著腰,等待他的發落。“滾。”終是得了大赦,退了出去。
“九爺,請。”凌九揉了揉被綁得生疼的手腕,跟在他身后出了刑房。來到一間還算干凈的單間。梁浩然作了一個請的姿勢。“委屈九爺幾天了。”
“嗯。”凌九也不管他是否諷刺,大大方方得進了房間,留意到了門上有一個小小的四葉標志。看來剛才他畫的標識有效果了。否則真的有那么巧,自己行刑時刑具就壞了。這小林兒的手到是伸得很遠。
帶上絲絲愉悅,打量了一下房間,不得不說,梁浩然選的這間房,還是下了點心思的。看似不起眼,這決對是最難截獄出逃的房間。
“讓二少費心了。”聰明人都聽得明白。
“應該的。”裝作聽不出其中的含義。“我承諾過她。”
不用提及那個人的名字,兩人都知提的人是誰。
“那我就不謝了。”為了讓他不受到傷害,這么短時間內,小林兒做了不少。欣慰之余有些懊惱,不是應該由他來護著她嗎?
“謝?不必了,林月謝過了。但我只是不許我的人傷害你而已。”言下之意,在他能力范圍內護住你,別的他就不管了。
“讓她擔心了。”這是大實話,她擔心是肯定有的,而更多的是反擊。
“九爺沒什么要說的嗎?”梁浩不喜他這副云淡風輕的樣子,就不信這次他有翻身的機會。更何況他們還是情敵,既然提到了小月兒不能撕了你的畫皮,那性命呢。
這一點梁浩然到是估錯了凌九,在凌九這里,寧可丟了自己的性命,也不愿穆林月出任何事。既然她的事都不能讓他變臉,別的就更不可能了。
“說什么?說不是我,二少信嗎?”果然還是那千年不變的模樣。
“我信不信不重要,法官信不信才重要。”梁浩然非常喜歡這一點,公開審判是他在明面上擊敗凌九的最好方法。讓小月兒看看凌九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。而作為正義的一方,他更能走進她的心。
“是啊,法官的態度才重要,真相就無所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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