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什么?”
“阿東?!?
“這是哪?”
“一個莊嚴(yán)的地方。”
“對,一個莊嚴(yán)的地方,在這個地方,把你所做的說出來?!?
似是受到盅惑,阿東嘴角上揚,面帶喜悅,用他那破啰嗓子開了口。
“端午晚宴,我冒充凌九混了進去,刺殺了督軍?!?
“什么?”證人席,以及觀眾席不少人站了起來。一下場面靜得可怕。
似是聽到了人們震驚的反映,阿東更得意了?!拔掖虃怂€逃了。反正有凌九背鍋?!?
“為什么這么做?”
“為了入會呀,瞧,我已是骨干了?!闭f著挽起左手的衣袖,一個紋身顯露在大家的眼前?!拔腋闪诉@一票,搬倒凌九,我就能當(dāng)長老了。”
“什么組織?”
“當(dāng)然是青幫啊?!庇钟袔讉€人站了起來,現(xiàn)場再次鴉雀無聲。
“若你失敗了呢?被抓了呢?”丑小子頂著壓力,冒著汗珠接著問。
“就說喜歡他老婆,絕不連累青幫?!狈浅S⒂碌门牧伺男?。“不過,這不是成功了嗎?”而后嘿嘿得傻笑起來。
“你胡說?!笨胤铰蓭熁剡^味來,跳了起來。
人群也醒過神來,開始討論。反到是丑小子打了個響指,退到了自己位置上,坐了下來。
“我沒胡說,我阿東一言九鼎,頭上有三尺神明,胡說讓我天打雷劈?!钡茫e起三根手指發(fā)毒誓。
“我申請,擇下他的眼罩。”控方律師做最后的掙扎。他可不信一個人能裝得與別人一樣。
得到允許,他便自己動手,在擇下的那一刻,自己都驚呆了。
像,太像了。除開那通身的氣質(zhì)與嗓音,這兩個人跟照鏡子一樣,連凌九都有一刻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兄弟。
隨后又否定了,這是完全不可能的。
“你是凌九,我們真的很像?!?
眼睛一看到東西,就關(guān)注到被告席上的凌九,阿東忍不住打了個招呼。
“圈套,這是個圈套?!笨胤铰蓭熓Э氐迷诒娣铰蓭煹淖郎吓拇?。
“是,是個圈套?!背笮∽右荒樓笾???伤@話就有點意思了,圈套是圈套,就不知是誰針誰的圈套了。
是個人都明白了,包括梁督軍。眾人也明白了為什么這丑小子一直問聽到他講話沒,因為聽到了聲音,就決不會把兩個弄混。
“他不是青幫的?!爆F(xiàn)在唯一能有漏洞的就是阿東的身份。不是誰都能仿出青幫高層的紋身。
“驗驗不就知道了?!背笮∽雍眯奶嵝选?
很快,請來專家,取來兩副拓片,又現(xiàn)場取了阿東的拓片,半個小時后結(jié)果出來了,一模一樣。
“是新紋的嗎?”控方仍不死心。
“不,最少兩年以上?!睂<艺f出了不同的答案。真實性不用至疑。
眾人倒吸一口涼氣,這劇情反轉(zhuǎn)得也太快了吧。搞了半天這是青幫針對墨門的一個局。而讓墨門識破了,到是苦了督軍的一家人。不過督軍是那么好利用的嗎?瞧,梁督軍的臉色都青了,這青幫可有好日子過了。
“這是栽臟,對栽臟?!泵黠@這控方律師是青幫的人?!皼]有理由?!?
任何事情都應(yīng)有理由,針對凌九本人沒錯,這幾年又沒發(fā)生大的沖突,確實無需布這么大的局。
“圣彼得銀行曾放高額貸款給白二爺。這個理由夠了嗎?”這是凌九到庭以來,說的第一句話。
“凌九,你不講信用?!卑锥斠患保顺鰜怼]意識到自己這樣已承認了凌九的話。
“我不會與要我命的人講信用。”聲音仍是那么平靜,似對發(fā)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點都不在意。可眾人莫名覺得九爺高大起來,相對于對白二爺也鄙視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