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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他還以為你們是青幫的人對嗎?”七爺也能想象到阿東能如此快接受她,與借用青幫有關。
“是,他以為我是青幫專用紋身師。”
不得不說穆林月的切入點相當好,對他所做的一切先是夸大的表揚,讓他確信自己幫了青幫的大忙,然后在他榮耀的基礎上,哄騙他紋讓紋身,哪怕他出庭做不了證,最起碼在本質上與凌九區分開來。
“所以他就聽你的話,讓他說什么就說什么。”八爺直接跳到了結果。
穆林月淺笑不語。
“不止這么簡單。”庭上林兒的汗,庭下休息時的虛脫,事后病發的臨界點,都在表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
見他非要知道的眼神,穆林月無奈得嘆了一口氣。“是,我在他潛意識里種下了一個開關。”事實上她是相當昌險的,幾乎所有壓力都在自己身上,只許成功不許失敗。
“開關?”幾人默念著。
“是法官的警錘。”凌九想明白。
“對,我知道他一開口,定會引起騷亂,為保持法庭的嚴肅性,法官定會敲錘。”
“然后,你就開始催眠。”凌九已不滿足擠牙膏般的問話。
“你對他催了眠?”八爺驚呼,他知道她的這一手。上次那個姓霍的,就是她催眠后,他問的話,可那是在極度安靜,與對方意志薄弱的時候。
“很費神吧!”凌九滿眼心疼。
“還好。”穆林月目光閃躲。“先前有了心理暗示,又對我的聲音熟悉,帶有盲人的幾分依賴,極易跟著我的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