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一封證明。”凌九也湊了過來,“寫給一個公司的,證明這孩子是從這畢業的。”
穆林月已磨出了所有字跡,也看到了屬名。
“城南大學?”
“城南大學。”
明顯這張紙來自城南大學,是嫌疑人隨手取來貼信的,還是這人就藏在……
“這人就在你所在的大學。”凌九非常肯定這件事。“你平時覺得有異常嗎?”這人明顯盯著小林兒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“有,曾有人用望遠鏡觀察過我。”
“為什么沒見你提過?”以她小心的性格,應該會有所調查。
“當時我和梁浩然在一起,我還一度以為是沖他去的。”
很快回想到了一個細節。以當時的情況來看,明顯梁浩然比她更引人注目。但她不知道,那人還拍了照,而照片還曾落在白嬌嬌手里。
“又是這個梁……”八爺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七爺拉了一下,真沒個眼力,沒見九弟臉黑了嗎?
“有件事我們必須注意。”
穆林月整個人異常嚴肅,并沒有過多得注意某個人。
“從這幾個線索來看,有幾點可以確定,一這人藏在城南大學,二此人隱形身份是青幫的高層,三此人極善用蠱,極有可能是許子齊。”
見大家都認真起來,穆林月繼續道。“從現在起,防御升級,首先注意自身安全,此人善用人的弱點脅迫別人。”
顧清不自覺得靠向知秋,而知秋則護住了肚子。七爺刮了一下阿吱的鼻尖,眼里卻沒有一絲笑意。
顧白瞟了一下在座的幾位。“我無所謂。”他在乎的,已有人比他更在乎,他應該在乎的,不需要他在乎,他也算得上銅墻鐵壁了。“對外的事我來。”
“還有我。”冷夏加了一句。
“別,你在乎在乎我唄。”八爺往冷夏那邊湊了湊。冷夏冷眼看著他不言語。許久,自覺沒趣,才焉焉得退了回來。
凌九與穆林月互握著雙手,他們是彼此的。
“阿吱不可善自行動。”穆林月突然點了阿吱的名。
“我沒有,阿姐。”明顯有些心虛。
“阿吱,知道你蠱術很厲害,也急于想出點力,但探他老巢的事,不能一躍而就,我們必須一起。”七爺聽了穆林月的話,第一次嚴肅得轉向阿吱。
“好吧。”見兩個最慣她的人都認了真,只得放棄自己的小九九。
“最近不會有大事發生的。”見七爺異常緊張,穆林月加了一名在。
“以以往的經驗來看,這個人異常小心,一點風吹草動,都會讓他隱藏起來。若沒太大把握,不會冒頭,所以我們有時間,做準備。”
不得不說穆林月極會拿捏人的心思,許子齊在發現計劃落空后,便失蹤了,或者說又蟄伏起來,雖說有些氣急敗壞,這么多年他都等了,不在乎在等上幾年。
“我們不能引蛇出洞嗎?”七爺極想快些處理掉這個隱患。
“很難。”九爺難得一次與他意見不合。“這是一個瘋子,不按常理出牌,對他也不了解,不好布局。而且林兒說得對,他非常謹慎,太容易打草驚蛇了。”
他自己何嘗不想把這人揪出來,已盯上他的女人了。但理智告訴他,這種可能性為零。
“好了,這件事你們放在心里有數就行,現在討論下一件事。”穆林月見沒遺漏什么,開始轉移話題。
“小姐,還有什么事嗎?”知秋穩了穩心跳,這事一樁接一樁的,什么時候是個頭。
“是件大事。”穆林月見她緊張,仍故作神秘。
知秋不由握緊了顧清的手,其他人也聚精會神的等她的下文。
“隔壁的房子裝好了嗎?”眾人一頭霧水,一時反映不過來。
“調皮。”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