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很長也很短,將凌九喂了個大半飽的穆林月睜眼已快到中午了,看著自己這一身的痕跡,很是無語,真把她當食物了。不過,他真的很棒,從不只在意自己的歡愉,也在乎她的感受,才使她在這方面越發縱容他。
不過,這男人精力怎么這么好,不管是誰出力,到最后一定是她先累壞了,而他卻仍然神采奕奕。這不,清晨,一會都沒休息的他,便去上班了。到是自己在那時睜眼的力氣都沒有。
抱著被單滾了滾,床上已沒有了歡愛后的味道,他知她有輕微的潔癖,肯定是又換過了。不過其他人又該知道了,揉了揉有些發燙的臉頰,從床上起來,這人估計要回了,再不起,就不用起了。
梳洗完畢后,懶懶散散來到一樓,家里靜悄悄的,這人估計都得了他的囑咐怕吵了她休息,都到外邊忙去了。心下極為甜蜜。
坐在客廳,習慣性得翻閱當天的報紙,一則消息印入眼簾。‘黃浦江上突現男尸’。其實每天黃浦江里都有人死去,上標題的卻不多,拜讀了一下。
原來是某個商會的小兒子,醉酒后跌落江中,還配有圖片,掃了一眼,莫名覺得有些不對,酒醉淹死的人,不應該是這般模樣,還未等她仔細觀看,小阿吱就愁眉苦臉得走了進來。
穆林月仔細觀察了一下,這丫頭絕不是因為啞巴的事,以七爺的能力與心思,定早就安撫住了她。“怎么了這是?”一定是別的事。
“阿姐,我可能要死了。”阿吱有些緊張。
“什么?”這話從何來。第一件事,先將手搭在她脈搏上,很正常啊!“為什么這么說?”
“你瞧。”阿吱苦著臉轉過身,只見她精美的洋裙上有一片鮮紅,正在臀部。
穆林月微一詫異,很快明白發生了什么,她家小妹長大成人了。“沒事的傻丫頭。你長大了。”
“長大了?”阿吱不明白,也怪穆林月,她在前世時,對于為種生理情況很早就普及了。在這方面疏忽了,
沒對阿吱進行科普,一則撫春、知秋、冷夏她們已過了年紀,比自己來得早,二則在她眼里,阿吱一直很小,沒把她當大人看過,當然記不起這一茬。
“阿吱,知道嗎?這在原來叫葵水,學名叫月經,表示小女孩的子宮成熟了,在排卵了,有新陳代謝了。”亡羊補牢,為時不晚。
“子宮是什么?”阿吱是個好學生,不懂就問。
“子宮,顧名思義,就是裝小寶寶的地方。”穆林月掃了一眼門口,有一片衣角一晃而過。
“知秋姐肚子里小寶寶呆的地方嗎?”阿吱已忘了自己的事。
“是。知秋。”見知秋從后面出來,穆林月輕喚了一聲。
“小姐。”
“帶阿吱下去處理一下,記著交待注意的事。”見知秋不明白,穆林月用手指了指,知秋失笑,原來是這樣。
“來,阿吱,我們家阿吱長大了。”帶著阿吱去換衣,和教她月事的帶的使用方法,好在平日里,給小姐準備的不少,倒是不手忙腳亂。
“七爺。”阿吱跟知秋走后,穆林月才對著門口叫了一聲。走出來的七爺面色有些不自然,他還沒進門,就見小阿吱往這邊趕,衣裙上還有血跡,原擔心是出了什么樣,哪知也根著上了節生理課。不過他的小不點長大了。
“她還好嗎?”雖說他是個大男人,但從凌九那也知道了些,比方說眼前的這位,每次都極為難受。
“這幾年她身體調養得不錯,底子打得好,又不宮寒,除了量有些大,別的還好。”在她看來與男人談論這些沒什么,前世沒幾個男朋友沒為自家女友買過衛生巾的。
她坦然了,七爺臉紅了,但為了阿吱仍硬著頭皮往下問。“需要注意些什么嗎?”
“忌冷,忌生,忌辣,忌刺激。”得,又開了份醫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