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想起干這行?”凌九聽到她玩走私,還是嚇了一跳。早上顧行拿出的禮物不一般時,并未多想,稍微有門路的人,搞到那幾樣東西并非難事。
可現(xiàn)在看來,那哪是難事,明明是手到擒來。說是顧行發(fā)起的,他可不信,也只有懷里這個女人才能有這么大膽子與魄力。
“來錢快呀。”穆林月實話實說。“顧行留過洋,我也會外語,先天條件都夠了。”起初的組建確是建立在這兩點上,而更多的是無奈。
“苦了你了。”一個走私集團,哪是那么容易組建的,而且短短幾年,發(fā)展到如此規(guī)模,該是何等不易。連他墨門知它的存在,都不敢輕易動它,可見它的圓滑與龐大。不過,仔細想來,這確實是小林兒的手筆。
“我到還好,辛苦的是顧行。”她只是把他扶上了正軌,有如此成果,完全靠他的努力。
“你到是會用人。”幸好,她將顧行用在這,一天到晚不在她身邊。
“別談我的事了,那件事你怎么看?”貨源找到了,離動手的日子就不遠了。現(xiàn)在有幾個問題擺在面前,是直接毀了它,還是放長線釣大魚。
“你想怎么做?”凌九相信他與穆林月的想法是一致的。
“我不想放長線釣大魚。”窩點存在一天,一天就有毒品制出來。就又有人被禍害。
“我們端掉它,也找得出幕后。”
穆林朋暫時沒跟上他的思路。
“你想。”凌九邊與她的手比大小,邊給她解釋。“貨源斷了,毒品就斷了。幕后該蹦達了。”
穆林月眼睛一亮,是她陷入了前世的思維,沒跳出來,前世這種東西源頭的地方太多,滅了一個還會有很多個,從而無法下手。而今發(fā)現(xiàn)的就只有這一個,而且是新興的,當然容易控制住了。
“還是你聰明。”一個高興又把自己送到了狼嘴。不過凌九顧著夜深了,也沒太敢放縱,好好要了她一回,便住了手。
吻了吻已睡著的小女人,凌九有些感慨,她還真無時無刻不給自己驚喜,滿以為已足夠了解她了,又會蹦出些新的模樣來,也難怪那個顧行暗戀她,他可以想像得出,剛走私時她的氣度,計謀與果敢,那都是許多男人都比不上的。
也慶幸顧行不如他臉皮厚,纏她纏得這么緊。否則,她是誰的還不一定,他決定以后把臉皮徹底不要了,就這樣死纏爛打下去,不給任何桃花一點機會。而這顧行,算了吧,也不難為他了,他已夠可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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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他認為可憐的顧行,現(xiàn)在這個時候著實也是可憐,見穆林月上了樓,抬步如何也回不了住處,不自覺在庭院中對她房間的燈光眺望,仿佛這樣心底才會溫暖些,當然也看到了窗戶上印下的兩個糾纏的身影,手指掐進了肉里都不為自知。
“回吧。”顧白來到他身邊,瞟了一眼那擁吻在一起的身影,這不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,這大半夜的。
顧行沒有反映,周身籠罩著濃濃的悲傷,顧白忍不住了,在他后頸一捏,扶住暈倒的他,把他背了回去。這院子里也只有他這無欲無求的人,做這無聊的事了。看他如此神情,算了,到了明日再與他說道說道。
等他第二日到顧行房間,卻只余一張字條放在桌上,拿起來長嘆一聲,這世上最傷人的莫過于這情字了。顧白來到穆宅時,穆林月與凌九同昨日一樣,剛剛晨練回來,只要凌九有所節(jié)制,穆林月的生活還是極有規(guī)律的。
接過顧行的字條,穆林月埋怨了一句。“真是的,剛回來就走了,也不知東北那邊有什么急事?”
“東北?”凌九到不知她與東北有聯(lián)系,那邊可還有個莫流云呢。
“東北有點小生意。”也不算小生意,皮毛這一塊一直是貴太太們所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