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兒,你心太軟了。”凌九極不滿她的留情。穆林修同感,有些不滿得看著她。
“你們也太高看我了。”這兩人真是,連誤會都誤會到一塊去了。
“此話怎講?”穆林修也開始覺得此事不簡單。
“我沒那么好心。”她穆林月豈會放過羞辱過她的人。“他有舌頭,才能時不時給梁太太添點堵。”她還不知道這兩男人,決不會讓他以后的日子好過,留著他的舌頭,梁太太的日子才會越來越有趣。
“小狐貍。”穆林修笑罵。
“我喜歡。”凌九靠了過來。
“去,比得了你們兩個。”兩個男人對視,被看穿了。
“林月,明天我就啟程吧。”事情已落定,穆林修告辭。
“為何不多住幾日?”凌九、穆林月都有些不舍。
“穆家的魑魅魍魎,也該回去收拾收拾了。”有的人蹦達得太歡,都不知自己的斤兩了。
也知穆家的事麻煩,穆林月也不再開口相留,倒是凌九哥倆好般,相邀與他對飲,男人間的友情酒喝得越多,才能越鞏固。
這件事對穆宅來說沒造成多大影響,生活還是照常,對于另外兩家就不一樣了。首先受到沖擊的是張家,張太太從穆宅一回家,就被張副會長拖進了房,這一天他都沒出門,就只等她的信了。一個不好,張家就沒了。
瞠目結舌得聽完張太太的描述。“我的媽呀!”好半天才感嘆出了這么一句。這都叫什么事啊。他們家算是不是知道了梁家最大的丑聞了。
“這可如何是好?”張副長開始轉圈,剛才在擔心得罪九爺,現在倒是開始擔心這邊。兩邊他都得罪不起呀。
“我下車時,梁太太說了,多謝。”張太太木納不知厲害。
“她那哪是謝,那是在警告你。”
“我又不會出去說。”見他生氣,張太太唯唯諾諾得來了一句。
“你不說,別人說了,也是你說的。”這木頭腦瓜就是不開竅。
“我不說,沒人會說。”張太太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張副會長。也是,在場的幾個人,還真沒有往外多嘴了。
“罷了,不過這幾日,你別出門了。”
“我本就不出門。”挨了一頓罵,還不是自己的錯,張太太很委屈。
張副會長的氣消了,也回過了神,知自己從昨日起對她過份了些,這老妻跟了自己這么多年,也算得上賢惠了,雖說沒太深感情,但終歸是兒子們的娘,便也放下身段哄了哄,總算把這茬揭過去了。
“那穆林月只可交好,不可交惡。”親熱完后,兩人并躺著,張副什么又想起一件事。
“這個自然。”張太太滿口應到,這個時候說什么她都答應。
“是因為九爺,與穆家家主嗎?”她雖老實,但也不是完全不懂利害關系。
“不止。”張副會長想的更多。
“還有什么?”她真的想不明白。
“你可知道,那穆家老家主當年病得有多重?”張副會長望向窗外。“中醫、西醫可都是判了死刑的。”
“她有那么厲害?”這才明白丈夫指的是穆宅最后的一幕。
“厲不厲害我不知道,老家主又好好活了兩年多。”兩年多對于一個常人來說不算什么,但對于一個患重病,曾半個身子進了棺材的人來說,就不一樣了。
“不會是頂了她師傅的名吧。”張太太還是不太相信,那女子太年輕了。
“穆家主有必要在這件事上撒謊嗎?”這才是他提醒她的原因。
“好,為了你和孩子,我定會與她交好。”
張副會長摟住妻子,外面的女人再好,也只有懷里這個才全心為了這個家啊。
在張副會長全心感慨自家媳婦時,還有一個人也在感慨,那就是督軍。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