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勇氣。
一室靜默,滿以為冷夏已離開的八爺翻過了身,卻見那女人正端坐在椅子里看著自己,兩人對視了一會,八爺終先移開了眼。
“你……”還想趕她走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沒經歷比這更難堪的事。”冷夏的眼神異常平靜,他不該這樣,他比自己更應該活在這世上。
“冷夏。”八爺有些艱難得呼喚這個名字。他剛才沖動了,肯定是觸動了她的傷口。
“我出生在一個賭場。”冷夏聲音毫無起伏,似在講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。
她出生在一個賭場,母親是賭場的一位荷官,她的母親都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,因為那一晚欺凌她的男人有好幾個。好在賭場老板念在一份上,讓她把孩子生了下來。還讓她繼續在賭場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