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她自己這么一說,梁太太莫名就信了,她開始擔(dān)心她有辦法,卻因?yàn)檫^往不愿出手。
“穆小姐,千錯萬錯,我的錯,我不求你原諒我,只求你看在我是個可憐母親的份上,救救我的孩子?!边@話比她進(jìn)門時的道歉,可來得真誠多了。
“母親?”穆林月輕聲念了一下這兩個字。
梁太太似看到了希望?!熬彤?dāng)是一個做母親的求你?!闭f著就要下跪。她知道穆林月不喜人跪她。
果然,穆林月出現(xiàn)了松動,命人把她攔住?!拔也恢搅耸裁吹夭?,我先要看看。”
“請跟我來?!绷禾ζ鹕?。
“我不出診。”她的方法暫時還得保密。必定太驚世駭俗了。而且作為患者的親人也難以接受。
“不是,不是。我把他帶來了?!绷禾y得有些難為情。剛才還在求人,現(xiàn)在病人已在門口,大有你不治不放手的意味,好在穆林月不太在意。
“讓他進(jìn)來我瞧瞧。”不是她不愿出去見他,在大門口看病,她顯露的東西太多了。
“他……他……”梁太太不知如何形容。到是讓穆林月明白了他的狀況。示意冷夏與顧白出去,很快兩人架著已昏迷的梁浩然進(jìn)來了。
“浩兒。”梁太太大叫,剛剛還力壯如牛的兒子,此時已如一條死狗?!八趺戳?你們把他怎么了?”不得不說,梁太太在做母親這方面無可厚非。
“我們只是迷暈了他,否則也不能給他檢查?!蹦铝衷抡局粍硬粍??!叭袅禾橐?,我可以立馬讓他醒過來。”這是她剛配制好的強(qiáng)力麻醉劑,不能來一個人就讓她行一次針吧。
從張晨陽好轉(zhuǎn)回家開始,或是從她收下他開始,她就做了準(zhǔn)備接收更多的病人,能消費(fèi)這種毒素的,能被幕后人定為目標(biāo)的都是高門大戶,反正她會治的消息藏不住了,不如廣收病號,總歸在以后路途中多些助力。唯一沒想到的是第一個人用到是他。
“不用?!眱鹤影察o下來,確實(shí)好治療多了,心下不由又安定幾分,要知道軍醫(yī)可是也想過這種辦法,只是做不到。
穆林月盯著地上的梁浩然,他們似乎從酒會以后就沒見過,算來也只有一個月而已。他已從一個翩翩少年變成了……怎么說呢,路邊的乞丐估計(jì)也比他光亮幾分。上下打量一番后,對他中毒情況有了大致的了解。
“他的情況比張二公子的嚴(yán)重?!笔聦?shí)的確如此。他們兩人上接觸的時間應(yīng)該差不多,張二公子只是淺嘗,可梁浩然卻是主動沉迷,若不是他還外出公干了些時日,估計(jì)穆林月也會沒辦法了。
“有救嗎?”梁太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他最近吸得太多了?!?
“太多什么?”到如今梁太太還沒搞清楚狀況。只是以為兒子得了怪病。
穆林月覺得有必要把事情說清楚再決定接不接?!疤嗦远舅亍!?
“那是什么?”作為貴太太哪懂那么多。
“梁太太聽說過,多吸鴉片致死的事例吧。”
“你是說,說浩兒他吸鴉片?!”
梁太太如遭天雷轟頂。
“不止,他吸食的毒物比鴉片的毒素純十倍不止,危害自然也大了十倍不止?!?
“浩兒啊?!绷禾K于明白了,為什么那么早督軍就讓她關(guān)住這個兒子,說到底還是自己的錯,撲在兒子身上,開始不停得呼喚與拍打,是真真的傷了心。
大廳里的人都靜默得看著,沒一個人上前勸阻,應(yīng)了那句話,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。發(fā)泄了好一會,梁太太才止住?!坝芯葐?”兩次問同樣的話,明顯這一次才有了求醫(yī)的心。
“這種毒的解法,是我?guī)煾祫倓傞_始研究的。”有個師傅就是好。
一聽是鬼手神醫(yī)研究的方法,梁太太更有了希望?!皫蛶退o他治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