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哥那呢?”訂婚宴都過去六天了,也不知莫夫人那鬧開了沒有。
“林兒,能不這樣操心嗎,還表哥呢,莫流云你管他作什。”凌九又開始吃干醋。
“你哪天非得把自己酸死。”穆林月斜了他一眼。
“還不是我家林兒太招人了。”
“怪我啰!”
凌九閉嘴,他敢承認,穆林月就敢真扎暈他。兩人又打鬧了一會,最終凌九也沒告訴她莫家的近況,不是他不想說,而是他難以啟齒,那精明的一個人,愣是栽在了個小女人手中。
莫夫人暈迷的那兩天,莫流云倒是自在,只是多飲了些酒,必定心里還是不太好受,哪知最終還是著了孫佳柔的道,爬上了他的床。
多個女人倒是無所謂,可有所謂的是這女人不是他想要的,而且他母親知道這件事后,竟要他明媒正娶為妻,這可就炸了毛了,這幾天正鬧騰呢。
若是旁的人倒還好,正如穆林月常說的,這是他唯一的血親,這面子上總有點掛不住。穆林月已猜出了可能出了什么齷齪事,讓他難以開口,便也不追問,總歸不傷及性命便成。
簡單吃了點晚飯,便開始做出門的準備。九點扮作阿風的凌九開車帶穆林月出了門,很快便與梁浩然匯合。確如穆林月所料,楚爺與老毒物已轉移了,但走得很匆忙,只帶走了所有的貴重物品,連制毒的原料與器具都沒能帶走。
“有個院子很奇怪。”梁浩然打完招呼后直奔主題。
“如何奇怪?”穆林月用力嗅著空氣中的味道,分辨著各種氣息,當然小雪球早就躍進去了,找它覺得有用的東西。
“進去的人都有中毒跡象。”
“噢。還是老樣子。”穆林月冷笑,老毒物最喜玩這種嚇人卻不太害人的毒。
“你說什么?”梁浩然沒聽太清楚。
“去看看。”除了對上凌九,她的話很少重復。‘阿風’攔住了她。
“不會有問題的。”穆林月的眉眼彎了彎。
“會不會有詐?”凌九略壓著嗓音問了一句,有幾分阿風的意思。
“不會。”對著他,眼卻斜了一下梁浩然,能讓他來,督軍就有把握讓他全身而退。必定虎毒不食子。凌九猶豫了一下,終是同意了。
穆林月隨著梁浩然往里走,作為合格的醫者,她并不好奇周圍的一切,目不斜視得跟著,她只是來作證的,其它的嘛,早就了然于胸的東西,還需去在意嗎?
這樣反倒讓梁浩然很為欣賞,要知道看得越多,知道得越多,危險就越大,她總能保護好自己。本想聊上兩句閑話,可她身后一直跟著一步之遙的阿風,還真是沒法開口了。
很快三人便來到了院子門口,里面傳來一陣陣刺鼻的味道。已有兩個人遠遠得站著,還用濕巾捂住了口鼻。見他們走來,其中一人上前敬了一禮。“梁處。”
“恩,有什么異常嗎?”不敢進去,自然要派人守著了。
“報告梁處,沒有。”那人大聲回報,穆林月不由退開一步,這聲音太大了些,吵到她了。
“下去吧。”梁浩然也嫌棄得揮了揮手,在他剛要轉身時,那人卻掏出了配槍,明顯是沖他而來。穆林月一個手刀,那人便軟了下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凌九立刻把她護在身后,防備得盯著另一個與梁浩然。
“這空氣中的毒素聞長了,便會發狂,若我沒猜獵這人……”她有腳踢了踢地上的人。“這人曾在你手下吃過虧。”
梁浩然上前,拉下他的面巾,一副果然的樣子。
“那人你最好讓他去洗個冷水臉。”
還站在原地的另一個,中聽這話,從嚇傻的狀態中才清醒過來。“把他拖走,用冷水潑醒。”梁浩然也不笨,知冷水是解毒的關鍵。
穆林月摸出三顆藥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