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峰爺,就憑你這句話,我穆林月這個忙幫了。”穆林月淺笑,這群人還算可交,拍拍凌九的手,示意他松開。
“林兒。”凌九也兩難,作為掌門,義不容辭。作為她的男人,又舍不得她有半點危險,明知她全身而退的可能性極高,但仍忍不住擔心。
“林月,不必了。”三爺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。
“義父,我算墨門一員嗎?”穆林月反問,她話中的意思很明顯,算,她出面很合理。不算,她呆在這又是幾個意思?而且她手上的鬼珠可不是誰都能戴的。
三爺蠕動了一下唇,終是沒發出聲音。
“凌四,你讓我提箱子過來,是想用我換峰爺嗎?”她不知峰爺的身手,峰爺也不知她的能力,一會出了什么叉子就不好了。
“小美人,你到是明白。有了你,我還要這老頭子干嘛。”凌四的聲音極為輕浮,想到穗兒的事,眾人更不安了。
“不許去。”李爺和凌九同時制止穆林月,一個因為這是他的妻,一個是想起了孤苦一生的侄兒。
“別婆婆媽媽的,信不信我開槍。”凌四等得不耐煩了,而且全身有一種痛癢的感覺。
“你開呀,不開你是孫子。”峰爺激他。
“老東西,你別橫,我現在不能殺你,但打殘你是沒問題,要知道他們可不敢向我開槍。”凌四整個人背靠著墻,峰爺擋在他前面,確實沒人敢隨意開槍。
眾人傻了眼,他要真的動了手就不好辦了。
“四爺現在很難受吧。”穆林月時刻注意著凌四的變化。
“快過來。”凌四眼神帶上瘋狂之色。
“你現在心里發慌,忍不住發脾氣,甚至全身發癢,從骨頭里癢到了外表來,還想睡覺。我說的可對?”穆林月的聲音極輕,很是溫和,極好得穩定住了凌四的情緒,也讓他開始思考自己是否有這些癥狀。并沒有發現穆林月正在向他靠近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他承認這確實是他現在的感受,特別是癢,真的是從骨子里癢了出來。
“我的師父是鬼手。”再抖了抖旗。
“那我這是怎么了?”凌四沒注意他被帶跑了邊。
“你中了毒,中了慢性毒,現在是發毒癮。”穆林月不知不覺又靠近了一點。這距離讓人有些擔心,可是沒人敢提出來,緊張得注視他們三人。
“毒?”這倒是提醒了凌四,剛才他還在思考自己的變化,覺得不合理,這個解釋到是很合題。“是前些日子鬧得很兇的那種毒嗎?”不用穆林月回答,其實凌四已有了答案,就是。
“是吧?!”穆林月的回答倒是模棱兩可,她已到了可攻擊的范圍,哪還有心情與他討論病情,趁他不注意時,同峰爺打了個簡單的手勢。
“你怎么過來了?”凌四回過神時,發現穆林月已站得很近了。
“不是你讓我過來的嗎?”穆林月裝無辜。隨著她一個小動作,三件事同時發生了。
峰爺偏開了頭,雪球咬到了凌四的手指,迫使他松開了槍,穆林月發出了暗器,打暈了凌四。一切發生在眨眼之間,等眾人反應過來,雪球已回到了穆林月肩頭,同她的臉蹭了蹭,它收了賄賂只答應不去她懷里,沒答應不挨她的臉。
這讓一直關注的凌九氣壞了,這小東西太欠收拾了。下次把它丟遠些。不過,再遠它還是能自己回來,真拿它沒辦法。雪球挑釁夠了,才躍出窗外,自己玩去了。
“你沒事吧?”凌九這才趕了過來。
“你不是一直盯著嗎?”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暗藏的槍,子彈都上了膛。確保她不出任何意外。
“沒事就好。”終是一顆心落了地。其他幾人也檢查完峰爺,見其沒受傷,才圍了過來。
“多謝。”三爺代表大家開了口。
“我是墨門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