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跟著我吃了不少苦。”穆林月面色柔和得轉向雪球。“以后別與它置氣了。”

“我有那么小氣嗎?”自己的小心眼被發現了，凌九仍不承認。

“我家阿九最好了。”穆林月給他戴高帽子，兩人昵歪了一會，小雪球也撒了會歡，退到她的懷里。明顯它的情形好多了，又摸出一顆藥丸遞給它，這是給她自己準備的，水土不服的藥，對它也有些作用。

雪球捧著聞了聞，沒有嫌棄，放進了嘴里。趴到了她的肩頭準備睡一會，凌九把它拎了起來，雪球秧秧得不與理會。

“放在懷里吧。”其實他很想把它放在自己懷里，但知它會嫌棄，它會嫌棄除穆林月以外的所有人。穆林月一笑，把雪球接過，放在衣襟邊，小東西異常自覺得爬了進去。

“阿九真好。”他的善意換了她的親吻，摸摸被她親了的地方，她胸口多出的那么一垞，也不那么礙眼了。

安頓好雪球，兩人開始認真打量這個地方，有什么東西值得人布個機關將它隱藏起來，很快就有了答案，洞壁上滿是壁畫。

畫的人似很有耐心，將細節描繪得很是到位。人物的表情都很精致，可是因為時間久遠了，模糊了不少，但不影響看到的人理解他要表達的意思。

第一幅是從最右邊開始的，遵從了古人的書寫習慣。是一幅百官朝拜圖，坐在最上方的不是位男性，是位女主。雍容華貴，頭上配戴著中國封建時期那種皇帝的頭飾，可是介于國外王冠與國內鳳冠之間。倒別有一番韻味。

衣著也不是保守的那種，有點象歐式的墜地禮服，一字領，露出了她的鎖骨與香肩。別樣的尊貴，別樣的美麗，配上她端莊的面容，讓人從心底由然而升一種膜拜之情。

第二幅應該是她選婚的場景，幾位男士靜立一旁，女主甚是滿意得看著他們。

第三幅只有幾個人，一位手捧罐子的老婦，正在對三位男人訓話，滿臉嚴肅。這個老婦的出現，讓穆林月與凌九明白，這場景描繪的是何時的事。

“落雅王國，比我們想象的繁華與先進。”那可是兩百年前的王國。圖畫所呈現的風貌，不亞于他們這個時代的景象。

“他們的武器沒有跟上，這才是被滅亡的主要原因。”凌九注意到守衛手中的長槍。

“應該說他們愛好和平。”一個半封閉式的王國，可以有先進的生產力，富足的產出，繁華的都市，卻不會有最強的防御。

“或許是太依賴陣法、機關與蠱術了吧。”凌九站在下一幅前，有了新的感慨。這幅描繪的是頭戴方冠的了，揮手讓外人入境的場景。明顯有阻礙閃開的意境。

“這人有點意思。”一個外來人員，在畫中轉過頭，又顯眼得又特別明亮。

“這很有可能是那個王夫。”結合姓趙的所說，凌九推斷，果然下一幅便證實了他的猜測。那人進宮見了女王，女王起身握住了他的手。

再一幅就有些看不懂了，四個男人都端著碗，放在嘴邊，穆林月皺眉，舉著火把靠近了些。“畫這幅畫的人，應該是這四人中的一個。”沒經歷過這些，哪來如此細致的表現。

“而且是這一位。”凌九上前看了一下，指著其中的一個說。

“不錯。”穆林月表示同意，畫中只有他將碗偏向一邊，有水漬在地上，除非是自己畫的，那會知道這種細節。

“他們喝的是蠱水。”穆林月用手摸了摸他們的碗。“這上面有蟲蠱的花紋。”知凌九不太懂，她立刻解釋到。

“為何這樣做?”王夫不是該受人尊敬的嗎?喝這種蠱水幾個意思?

“是為了防止背叛吧?”穆林月沉思了一下。王夫中有人造反，為何偏偏許多年后才發生，不正是因為有人脫離了撐控嗎。

接下來的幾幅，便是女王的大婚與日常生活。凌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