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吱。”雪球指了指山洞里。穆林月皺眉，閉上眼感受了一下。“阿九，你覺不覺得這暖風有點怪。”

昨天太晚了，沒察覺到異常，還只是單純得以為，山體內自我保存的溫度高些，今天看來可就不是這樣了。

“有暖風從那邊傳來。”凌九也學她的樣子，仔細得感受了一下，同時看向雪球指的方向。

穆林月上前摸了摸。“這石塊應該是后天堆上去的。”這便表明那過也許是空的。

“可惜沒有趁手的工具。”凌九覺得遺憾。

“有。”穆林月想了一下，打開背包。又拆下了幾顆子彈，很快做出了兩個小炸彈。

“我來。”凌九接下點引線的活。

“不需要的，你忘記了。”穆林月微笑得看著他。凌九眼前閃現他們初見的那一幕。“小石頭。”不由抻手捏了捏她的俏鼻。

兩人退到了安全地帶，雪球似乎明白他們要做什么，躲回到穆林月的懷里。

“你來吧。”穆林月將一顆黑乎乎的珠子交給凌九，沒危險的事，誰做都是一樣。很快小炸彈便被引爆了。穆林月的計量算得剛剛好，成功震開了石塊，卻又沒讓它們散落得到處都是，破壞那些絕美壁畫，發出的聲間也不太大。

“厲害。”凌九挑大姆哥。她對熱武器的精控掌握，自己是萬萬不及的。

“熟能生巧而已。”一句話讓凌九的心情復雜進來，這種危險邊緣的事情，用熟能生巧來形容，該是多么無奈與悲涼。見她已動手開始清理，顧不得過多感慨，忙上前幫忙，一條通道出現在眼前。

對于陌生的環境，兩人并未慌忙去探查，拿出指南針查尋了一下方向，發現竟是指向土匪窩的，不由閃過一絲驚喜。難道這就踏破鐵鞋無覓處，得來全不費工夫嗎?

兩人決定探一探再說，再次點燃了火把，洞壁上已沒了新的壁畫，那這處洞口的封閉時間應該在壁畫產生之前，洞里完全沒有人工的痕跡，是自然風干形成的。

順著暖風的方向，發現了一條溫泉水從洞中流過，這就應該是暖風形成的原因。隨著他們的深入，洞中的風也慢慢大了起來。

“應該還有一個出口。”若是一個出的洞，不會有如此大的風力，探尋近斤米，隱隱從上方傳來了說話聲。聽不真在說些什么，但能分辨出是幾個人在討論什么。

“這上面應該是土匪窩了。”穆林月用暗語在凌九手背上書寫。

“小心些。”哪怕這囑咐有些多余，凌九仍忍不住。

山洞里的路開始往下，遠處已傳來了微微的亮光，是快到頭了。為了安全，滅了火把，慢慢靠了過去。

洞口不太大，呈放射狀，他們這邊有薄薄的土壤擋住了大半個洞口，貼耳聽了一會，沒聽到什么異動，才動手把土層清理開，外面的情形讓他們神情一振。

這是前天他們在山腰處發現的山洞。回頭望了望他們出來的地方，依稀還記得它原來的模樣，土層的顏色像極了巖層，那日他們也未仔細探查，才放過了這一線索。

穆林月動手抱來些枯枝，凌九又尋來了石塊，布下了陣法，作為掩護，算是徹底搞定了。忙完這一切，兩人相視一眼，對方的眼里都透著興奮，有辦法了。

穿上滑雪板，很快按計劃線路返回，再做些準備，就可以開始行動了。在他們開始布置周密計劃的同時，山腳客棧伙計也終發現了異常，老板上山已去了七天了，這是從未有過的事，幾人商量了一下，還是準備派人回去瞧瞧。沒出什么意外才好。

這次沒了雪球從中作梗，天黑時分，伙計終到達了山門，報上了姓名與暗號，才進入了山寨，老大親自接見了他。

“你怎么來了?老肖呢?”這幾日老大有些坐立不安，押管的那個女人在手上已呆了一個月了，孫婉雨還沒派人來聯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