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兩人沒有去跟蹤冷夏,冷夏并沒有立刻去找八爺,穆林月帶出來的人,都有些龜毛,這不,見小姐與九爺都不太在意八爺?shù)膫湎囊舶擦税腩w心,注意到自己的裝扮,想到這兩日的混跡之地,有些難以忍受了,管不了什么八爺先清洗干凈再說。
回了自己的房間,打來熱水,將這兩天的疲勞與灰塵打掃干凈,才攥著小姐給的藥來到八爺住的地方。也巧,八爺正在準備洗澡,他比冷夏回得晚一些,幫忙把那大蟲處理了,才打道回府,對于這個地方,同所有第一次來的人一樣,八爺很是喜歡。
喜歡這里的自由自在,團結合睦,原始的生存方式,純樸的民風,外帶有個冷夏在身側,在這生活下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。別看很多人都有這種想法,但對于八爺這種混跡于賭場,舞場,特別怕寂寞的人,就難能可貴了。
脫掉外面披著的毛皮,背后的貼身衣物已面目全非,他的確是受傷了,也著實傷在了背部,被那大蟲撲了一爪,好在他反應快,只傷著些皮肉,沒傷到筋骨,加上獵戶手中的藥極其有效,傷口的血早就止住了,但并未作包扎。
在外面那樣處理是因為不方便,可這回來了,他一個人也處理不來啊。不過,八爺不是那么嬌氣的人,想著先洗個澡,干凈了,再去找穆林月,大不了,讓那個老九給他上點藥,壓根就沒想到去找冷夏,他們還沒到不用太避會的那一步。門外的冷夏算是意外驚喜了。
冷夏站在門外,正在猶豫該不該進去,便聽見里面?zhèn)鱽硪魂囃春袈暎櫜坏锰啵崎T便闖了進去,一抬眼就尷尬了。
八爺?shù)娜苏玖⒃谠⊥袄铮诿撡N身的衣物,別怪他今天反著來,必定有傷,貼身的衣物已被傷口粘住了,所以才留到最后。
見是冷夏闖進來,手上動作一頓,顧不得太多,整個人便蹲了下去,只希望某些部位沒有走光。“你怎么來了?”傷口進了熱水痛得他齜牙咧嘴。
本極為尷尬的冷夏見他如此這般,反倒放松了下來。轉身關好門,在抽屜里尋來一把剪刀。
“你干嘛?”八爺更緊張了,忘了疼痛的傷口,雙腿不由夾緊,他沒干什么呀,不會吧!
“轉過去。”見他一臉害怕得看著剪刀,冷夏不太明白,但仍是開了口。
“啊?”八爺也不明白了,但抱著對她言聽計從的想法,還是在浴桶里轉了個身。
雖是皮肉傷,但都已外翻了,又因他剛才脫衣撕扯了一下,更加猙獰,一貫不為什么所動的冷夏,手還是抖了抖。
屋內光線不太明亮,取來油燈,支在了浴桶旁,麻利得將他背上多余的衣物剪開,露出完整的傷口。整個傷口都暴露出來,才知道到底有多長。
從肩頭一直劃到了腰間,整整三條血印。“稍微洗一下就起來,傷口不能多泡水。”想到他是為自己受的傷,冷夏一改往日的惜字如金,說了一句長話。
八爺偷樂,她在關心自己。“哎。”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開心,反倒少了言語。冷夏抱臂站在了一旁,剛開始還好,時間久了,八爺受了了,他怎么起來啊?
“還要洗?”冷夏也覺得時間長了一些。
“那個,我……”八爺不想她離開,可自己……
“噢。”冷夏明白了過來,男女大防在她腦海里真沒什么概念,不過現(xiàn)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,轉過了身。
八爺長舒一口氣,他不是暴露狂,他也想與坦誠相對,但不是現(xiàn)在。胡亂得擦干身上的水,套了褲子,安全感才回來。
“好了。”邊說八爺邊還忍著痛挺了挺背。還別說,這墨門三煞的身材都還不錯,比例勻稱,肌肉條理分明,八塊腹肌很是有男子氣概。連穆林月對凌九的身材,有時都忍不住犯花癡,而上下其手。
但這種顯擺對冷夏沒用,她幾乎沒怎么打量,就直接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