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九滿意了,從知道她計劃開始的一切別扭,都釋懷了,明知她的本事,她的警覺,以及她身邊人手防護的嚴密,都不及她的一句話,她是他的,為他保全自己。
哪怕這樣的話聽過百次千次,可每聽一次,都是一種放心與滿足。在她嘴角輕吻了一下,挽起衣袖與她一起準備午餐。
下午,穆林月沒有出門的打算,許多事過之不及,倒是凌九還有事出去忙了,摸了一下有些微疼的雙唇,有些郁悶,就是沒拿回自己的親筆字條,至于把她咬成這樣嗎?
甩了甩頭,不去糾結這個問題,站起來活動了一下,也歇得差不多了,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,只有不斷提升自己,她決定去練功房,好好練練自己。
接下來的幾天,似又回到了半年前,林月剛剛退學的最初之時,輾轉在幾個圖書館里。幸好,那時她很低調,知道與了解她的人不多,或者說知道她,但能與她本人對上號的人不多,所以并沒引起人們的注意,而注意到的那幾個人,也以為她只是愛學習,在查資料而已。
而這次最大的區別就是帶著大批的尾巴了,而尾巴們有苦難言,本以為盯一個女人的稍是再簡單不過的,實際上也確實容易,只是這個容易讓他們很難過,殺人可以,可看書,確實不是他們這種人堅持的下來的。
本想著在外圍轉轉,等等就過去了,哪知第一天回去向主子匯報后,特別是提到她曾掉鑰匙后顯得慌亂,便苦逼得每日跟著進來學習了。
穆林月可不管那些,拖他們的時間越長,他們暴露的就越多,更何況她是真的喜歡讀書,在這滿滿的書籍中,似又回到了前世瘋老頭的那間屋子,無非內容沒那么精彩而已。
她的日子平靜似水流過,有的人的日子就不好過了。比如說青幫的那幾位,而整個青幫更加風雨飄搖,首先發難的是柳三與白二這對難兄難弟。
他們倒不是這么急切暴露出來,可是姓楚的發現了他們動的手腳。有些想不通,他們一直小心,很隱蔽,但到了這個時候,也是不怕的。
而且姓楚的也在大批量轉移青幫的資產,那可是他們共有的,怎能讓他一個人獨占?楚落言也苦,他現在可謂是四面楚歌了,雖畫了一張餅暫時穩住了督軍,可終不是長久之計,他現在什么都沒了,怎會輕易舍下握住的東西。
本是一家人,最終鬧得兩敗俱傷。而得利的魚翁是眾人萬萬沒想到的,本以為青幫如此鬧,他的宿敵墨門肯定會來插上一手,誰知人家關門閉戶,嚴格得約束手下,不粘染一丁點半點。
這得歸功于葉明那日的酒話,既然戰事將起,槍打出頭鳥,一家獨大后,最先被收編的便是最冒頭的那個。墨門低調了這么多年,當然不會去招人的眼,仍是低調得下去。
沒了外派插手,督軍自會坐享其成,要知道兩個杜帥正斗得歡,不管是哪一派,斂財必須放在首位。否則也不會因一個莫須有的寶藏,便放過姓楚的。
這個老狐貍出手時間剛剛好,他們內斗剛一完,作為官方,正義的一方,便站了出來,正所謂民不與官斗,他督辦你,無由頭也能找出由頭,更何況,他們本身就是一身臟。
柳三的煙土與刺殺,白二的破產與載臟,明面上就足夠了,更何況對外他們早就是個死人了,收拾起來不要太簡單。
可楚爺就不一樣了,在青幫這么多年,在江湖這么多年,給點時間,他就能安排好自己的退路,所以在一個幫派終將幻滅時,早就不知所蹤了。
這事讓梁督軍后悔不已,更確定了他畫的是個餅,用的是緩兵之計,而偏偏自己中計了,暗自對他下了追殺令。自他成名以來,還沒載過這么大的跟頭,讓人如此糊弄過。
命令下達了,忙起來的當然是自己的小兒子梁浩然,自從毒癮戒掉后,他更得力了。若不是浩兒回來提醒他,落雅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