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不漏。

許寶萍沒再繼續這個話題，她沒占到一絲便宜，這兩個女人都不好對付，而偏偏兩個她有興趣的男人跟她們又有關系，有點難度，不過越有難度，她就越有興致。

男人們不可能一直陪著女人們，各自都有上前來打招呼交談的，穆林月禮貌得點了一上頭，帶著冷夏往女人們匯集的小客廳去。

許寶萍也端著一杯酒跟在她們身后，不少太太小姐們上來客氣得與穆林月打招呼。笑話，經過這么多次，再看不出這個女人在凌九爺心目中的地位，就是瞎。

從她跟隨九爺進入人們的視線以來，九爺對她就一個字寵，兩個字很寵，三個字是非常寵。沒見李婉清的下場嗎?對她本人當然是敬大過畏了。

只有一人正好相反，那就是秦惜雨了，這秦惜雨也是倒霉催的，年后才從外地回來，哪知對方的斤兩，偏偏性子不好，做了蠢事，父親生意上大舉讓利不說，母親還挨了罵。

自己倒沒受什么太大的責罰，可她那手腕不紅不腫痛了她三天三夜，比什么懲罰都厲害。現在她一見到那個表面純良的女人，滿身都難受，以右手腕最甚。

“林月來了。”一直在招呼貴太太的梁太太走了過來，本想親熱得拉拉她的手，被她巧妙得躲過了。說起來，這還是毒品事件后，她們第一次見面，除了梁太太刻意避開外，也有她身體不適的原因。

“梁太太好。”穆林月客氣得回以微笑。

“這位是……”與她站得很近的冷夏進入梁太太的視線。這女子有引起眼熟。

“九爺的義妹，冷夏。”梁太太是見過冷夏的，不過也沒什么關系。誰說住在穆宅幫她做事的，就一定是下人。

“噢，冷小姐好。”梁太太還不知冷夏此次前來的另一個身份，不過就算她知道也會極為配合。

她不喜歡杜寶萍，她丈夫從無到有的一切都是拼出來的，為了你杜家，流血流汗，你一個杜家小姐，坐享其成的小輩憑什么到了她這，還在她兒子面前趾高氣揚，頤指氣使的。

“梁太太也不認識她嗎?”不識趣的杜寶萍開了口。她不認識冷夏情有可原，這梁太太不認識就有點意思了。

“到不是不認識，在林月家見過幾次。”看不慣一個人，下意識得就會同她愛唱反調。

“不過，那時冷小姐打扮很隨意，沒想到這一身……”有引起夸張得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。“我眼拙了，這一打扮我居然沒認出來，原來是明珠蒙塵了。”

一番話下來，既圓了話，又贊了冷夏，順便掃了杜寶萍的面子，一舉三得，不愧是督軍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