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凌九皺眉，她的用處代表她要放血，那怎么可以。

“用不了多少的，一點點的。”女王的身體嬌貴，豈會讓她受罪。

“也不行。”凌九的語氣好了些，仍不太愿意。

“阿九，我們有孩子了，為了他我們必須掃清這一切。”穆林月不得不把前后兩件事串起來，相勸自己的丈夫。

凌九看向她的肚子，都是這小鬼，雖仍不樂意，但總歸沒現執意反對。

“他們容忍我們，是因為拿捏得住我們，還有他們的時間不多了。”敵人露面了，就該正確得對待，準確的衡量了。

“的確。”凌九也感受到了他們的急切。

“若不用非常手段，我們斗不過他們。”就這一天一夜的了解，以及莫流云的表現，穆林月客觀定論。

“他們老了。”凌九言下之意便是，新型武器非用不可。

“孫婉雨排號501。”這個信息也很重要。“我估算了一下，他們在上海的人就不少，更別提別的地方。”

凌九也嚴肅起來，若盡兩門之力，也不是斗不過，但傷亡太大，也沒有用來對付青幫時的時間與余地，必定他們在明，人家在暗。

“所以我們的決定是正確的。”穆林月做總結，他們本就計劃一網打盡，只是出了兩個意外，一個是低估了對方的能力與人數，二是自己的善。雖說有意外，他們也是有備案的。倒也不是措手不及。

“唉。”凌九長嘆一聲，好像總是自己拖累了她。

“不許想些有的沒的。”穆林月輕抱住他，他想什么她還真有不知道的?“我是你的妻。”

“嗯，你是我的妻。生生世世的妻。”凌九釋懷。

“你說，是不是還有人比我們更頭疼。”氣氛輕松下來，穆林月想到了另一件事。

“要的多的人，自然就頭疼得多。”凌九一點都不同情。

“是啊，還是我家阿九好，什么都不要。”穆林月表示自家男人天下第一好。

“我有你就足夠了。爭那些干什么。”凌九的表現也確實當得起，輕輕抱起自家女人，安頓她休息。

確實在他們安然入睡時，有人頭疼了一夜，爭論了一夜，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人來敲門，凌九極不耐煩得起了身，倒不是自己有多累，明顯自家小女人還沒睡好，雖說已和他道過早安了。

門外站著的是三位長老，從他們的神情來看是極為興奮的，但眼睛里的血絲表明他們并沒有休息過。

凌九閃身出了房門。“有事嗎?”那態度仿佛他自己才是這里的主人，而不是一個階下囚。

三位長老脾氣好得出奇。“穆小姐，不，凌太太，也不。”昨天一直在觀察的左長老，今個是第一個開口的，卻不知如何正確的稱呼穆林月。若她有女王的血脈，現有的稱謂都不合適了。

“直說。”凌九心下好笑，面上卻是不顯。這個時候也不去強調自己的所有權，林兒的身份越是顯得尊貴，就越安全。

“她醒了嗎?”右長老見凌九臉色不好，也知他們三人太心急了，這一大早的便來了，本很急切的心情不得不緩一緩。

“你說呢?”手仍放在門把手上，明顯不想讓他們進去。

“那我們等會再來。”大長老深吸一口氣，他們等了這么多年，找了這么多年，也不在乎再等上這么一兩上時辰。帶著不太甘心的兩位長老先行離開。

凌九冷笑一聲，回到了房間，見到自家小女人躺在床上半瞇著眼看著自己，嘴角不由柔和了幾分。“吵到你了。”重新上床，輕擁住她。

“本就醒了。”也不知是誰，一個早安吻就是半天。

“他們這是按耐不住了嗎?”雖聽不到他們說了些什么，但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。

“我們不急。”凌九輕拍她，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