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西是不是還可以稱之為‘籠子’呢”
田見秀尷尬的咳了幾聲,道“怎么會是籠子呢?猩猩大俠你可不要多想。為了這鳳輦合乎規制。我連夜把上面的龍啊,鳳啊的腦袋都給掰掉,換成了猩猩頭。”
“不過我們長安城里沒有會雕猩猩的,于是我便找了兩個擅長雕猴兒的木匠。不過這手藝可還真是不錯。這四邊的柱子上原來雕的是盤龍,人家木匠寥寥幾刀,便改成了仙猿撈月。”
“你再看這華蓋之上,原來是龍鳳奪珠,如今改成了靈猿爭桃。可以說惟妙惟肖,著實花了我不少的銀錢吶~!”
熊元霸聽了田見秀的話,又繞著“鳳輦”看了多時,覺得雖然怎么看都是個華麗的籠子,不過似乎也可以接受,這“鳳輦”比尋常的馬車高出許多,自己坐在里面,至少視野開闊
至于這鳳輦周圍的那些柱子畢竟劉宗敏和田見秀都害怕自己逃跑,釘上一些柱子也可以勉強理解
等送走了田見秀,熊元霸回到屋中,剛想端起飯碗。就聽到門口侍衛大喊道
“猩爺大喜啊~~!馬大人給您解決問題來啦!”
隨著話音,馬寶和幾個人牽了六匹肥壯的“戰馬”來到院中。
馬寶邊上的幾個人,將“戰馬”熟練套在車轅之上。而馬寶卻滿臉笑容,一臉熱切的進入屋中,拉起熊元霸就往外走。
他得意洋洋的指著院子里的六頭“戰馬”,對熊元霸道
“猩爺,您看看這光亮的毛色,看看這滿身的肉膘,再看看這牙口。非是這樣的大牲口,可拉不動您這鳳輦。”
說實話,要毛色統一,又要體格健壯的,可真不太好找。我為了湊夠這六頭畜生。幾乎跑遍了長安城的市集呢!”
熊元霸順著馬寶的手,看了看這院中的六匹“戰馬”。果然如馬寶所說,膘肥體壯,毛色油亮,只看每一頭的身架,估計體重就要超過千斤。
只不過這“戰馬”的耳朵似乎長了一些,嘴巴也是白色的,眼睛上還長著兩個白眼圈
“這該不會是騾子吧?”熊元霸在紙上寫道。
馬寶一撇嘴,道“猩爺您這么說話,明顯是看不上這騾子啊要知道這六頭騾子不是普通的貨色,這可是真正的川陜青騾!”
“用西域駿馬和西川的大叫驢交配而成。最是吃苦耐久,挽馱之力,絕非尋常劣馬可比。”
“至于為什么給您弄了這六頭青騾,卻不是我馬寶舍不得給您套馬,實在是迫于禮法,天子乘駕六匹駿馬,公卿乘駕四匹駿馬,您既不是公卿,更不是天子。咱們不能僭越被人抓了把柄啊。”
“然而若是拉車的馬少了,卻又拉不動您這鳳輦,所以我才辛苦的找了這六頭青騾,這可是花了我不少銀錢吶~!”
熊元霸看了看這六頭騾子,不由嘆了口氣。封建禮法,卻是害人不淺。這騾子就騾子吧,至少力大。如果在戰場上讓人推著自己那鳳輦,未免多有不便。
不管怎么說,馬寶這也算是一片好意,于是拱手相謝。
就在這時,又聽見門口侍衛大喊
“猩爺大喜啊~~!夏大人給您解決問題來啦!”
熊元霸和馬寶同時向門口的方向望去,就見夏國相一個人,懷里抱著一些什么東西走了進來。
等到了院中,夏國相看到馬寶也在院內,不由愣了一下。
這邊馬寶也有些意外,道“夏先生,您這是帶什么寶貝來了?”
夏國相看了看停在院中的鳳輦和牲口。微微一笑,道“我窮書生一個,自然弄不起什么車駕、騾馬。不過我的這些東西卻也實用!”
說著把懷中的那些東西展開,給了馬寶和熊元霸觀看。
原來他懷里抱著的卻是幾個用桐油漆好的木牌。
夏國相又從衣袖中掏出一根炭棒。在木牌上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