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嶺虹在苗小小身下,一睹春光乍泄。雖苗小小全身傷痕,但妙曼身軀不減當初,李嶺虹喃喃道“殘花身下死,做鬼不風流。苗小小以后我不提此事,將手放開。”
苗小小一口唾沫淬到李嶺虹臉上,她剛想動嘴說些什么,卻是眼前一黑倒在了李嶺虹胸膛之上。
京城外五十里地外,安新郡的領御城坐落在哪里,馬車疾馳一日總算到了此地。
“大夫,你可得把我夫人瞧仔細呢” “公子放心,貴夫人身體無大恙,用這幾副藥,調養幾日即可。”
苗小小閉眼偷聽二人對話,聽到對話聲離她遠些,悄悄看了周圍一眼。自己躺在木雕床上,屋內李嶺虹正在送大夫出房門,自己身上總算不是黑袍遮身,穿上了一件嶄新的綠蘿紗裙。
李嶺虹送走大夫,從桌上端起熱乎湯藥,坐到了苗小小身旁,剛要扶起她喂藥時,看見苗小小臉上抽搐一下鄙笑道“娘子既然醒來了,那就把美目給夫君睜開。
“你…你…罷了”苗小小想要說些什么,但千言萬語匯到嘴前,終是一聲罷了。苗小小知道李嶺虹救自己是為了解他身上的奇毒,但救出自己后他接下來的行為,讓苗小小愈發不解。
苗小小轉過了頭張口喊了一聲 “汪汪”。李嶺虹愣住了這苗小小莫不是頭腦被打壞了嘛?只見苗小小羞紅了俏臉,一把推開了李嶺虹,將自己的頭埋入胸前。
夜已深,日落西山里,但氣候依舊如火般的悶熱。李嶺虹赤裸著上身,站著客棧院中虎虎生威的打著一套拳。
“你這拳法是宮內學出來的吧,嘿嘿”蒼老的聲音從屋頂上傳出。李嶺虹停下動作,眉頭低沉左右快速掃了一眼,將右手緩緩伸進腰間短刀處,見無人后李嶺虹才將頭抬起。只見車夫一人坐在屋頂,抽著旱煙笑呵呵的看著他。
李嶺虹對著車夫拜拳行禮道“前輩見笑了,晚輩練的拳確實是從帝宮內學來的,花拳繡腿不值一提。”
車夫又吸煙一口,吐出縷縷青煙。青煙未散,車夫已蹬瓦落到李嶺虹面前。
李嶺虹看著屋頂缺瓦一片,心中暗呼:好霸道的腳力。
“后生,齊小王爺應該告訴了你俺是誰了吧”車夫從一旁石磨上磕了磕煙桿,不經心的慢問先李嶺虹。
“拓跋棣前輩所問之事,晚輩知也不知。” 李嶺虹抱拳回道。 一口殘破黃牙的拓跋棣愣了一會,突然仰天大笑道“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哈哈哈”言罷一掌拍向了李嶺虹肩頭,李嶺虹頓感巨石壓身,繃緊了全身力量才勉強沒有趴下。
拓跋棣將手松開,從腰帶里拿出火石點煙,緩緩吸了口煙道“李公子,你大病初愈身體虛弱不少,練這種拳需要身體底子,小心把經脈練斷了。”
“嶺虹謹記拓跋前輩教誨”
拓跋棣吐口青煙,邁著蹣跚的步伐慢悠悠的走出李嶺虹視線。
北疆外草原最強大的國名為大蕭,大蕭國代代國主為拓跋一族。
拓跋棣,本是大蕭正統王族。但他從小癡迷練刀,二十幾歲時已打遍草原無敵手。隨后他出走西域大漠,又用十年時間斬殺西域所有高手。
最后來到九州中原,連斬中原百名高手,掀起一片腥風血雨。只到五年前,拓跋棣一人獨闖京城帝宮,只為和四品御前侍衛夏侯尚一戰。
但從哪以后,那個打遍天下的拓跋棣就消失了…。
夜以深,月光照耀在苗小小的玉容上,她睡的很不安。在夢中,面首上帶著惡鬼獠牙面具的男子,拿著鑲著刀片的軟鞭一次接一次的抽打著她的軀體,另一惡鬼男子在抽打的傷口上摁滿了粗鹽,苗小小口中塞著染著屎尿的粗布。
苗小小全身顫抖,額上豆大的汗滴不斷留下。
噩夢繼續時,一絲溫暖在夢境中涌現,溫暖從她手中緩緩張開,一點點蠶食著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