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白瞎兵哥哥的一片心意了。
“哦哦!去吧!反正我今天也沒啥大事。”
婉子和王波開心的不得了,他倆預(yù)感要有好戲發(fā)生了。
我們四人驅(qū)車來到西郊那片白樺林,這片白樺林確實很漂亮,樹皮絲絲滑滑,像是給白樺樹穿上了一件白絲絨衣服。
“看,這白樺樹的眼睛像不像格格的大眼睛。”林樺喊道。
“也像你的大眼睛。”我笑說。
“哎媽,你倆的眼睛咋長的一模一樣啊!”婉子驚叫說。
“別說,還挺有夫妻相。”王波開玩笑說。
“剛提職的那位團副同志,你過份了啊!”
我斜了一眼不遠處的王波,我們玩的不亦樂乎,后來又一起吃了飯。
我坐在兵哥哥對面仔細看了他一眼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他長的很帥,高個、圓臉、尖下頜,大雙眼皮像白樺樹的樹結(jié)子,非常好看。
“這哥們從小生活在鄉(xiāng)下,怎么長了一張文文靜靜的臉。”我趴在婉子耳邊偷偷問。
“人家高中畢業(yè)就當兵了,又不是種地的農(nóng)民。”婉子輕輕地打了我一下。
后來林樺總是跟著王波回來度周末,婉子也總是叫上我過去玩。再后來婉子兩口子讓他來我家度周末,來就來唄!好家伙,進大門就開始掃院子。
林樺把我家院子弄的烏煙瘴氣,外加冒煙咕咚,家禽界雞飛狗跳,紛紛表示不滿。
爸爸那幾只小白子一直盤旋于空中,似乎如臨大敵,死活不肯落地吃午飯,林樺臨回部隊時,還要把裝水的塑料大桶灌滿。
“咱家雖然是平房,可都是自來水,你灌一大桶水嘎哈呀?”
林樺總是嘿嘿傻笑從不作答,他似乎對水格外親近,見水總能玩上一陣子,我奶奶說這孩子上輩子一定是在海邊長大的。
每當林樺進院子被我老姨撞見時,老姨總是笑說“軍民魚水情哈!”
因為他經(jīng)常來打擾我家院子,我們基本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,也明白婉子和王波的意思了。
我們之間也沒費太多周折,他給我家掃兩年院子后,我們就結(jié)婚了。
林樺,貴州鄉(xiāng)下孩子,人很簡單,人品也很好,屬于嚴格要求自己的那種人。他活著就是兩件事,忠于部隊,忠于家庭。
在這座邊陲小城,我們和諧美滿的過著再普通不過的日子,我們于國于家沒有太大的理想,但我們有不小的責(zé)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