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林先生休息,他早早就將廚房隔門打開了,然后回到他的大臥,門半掩著不知他在里面做什么。
我翻看手機上的萬年歷,來他家已經一個月了,我再堅持一個月就辭職,想想就開心,我就要苦菜花開閃金光哩!
我開始擦擦抹抹收拾屋子,四個主臥和一個書房都不用再收拾了,今天只收拾兩個衛生間就可,這兩個衛生間有點大,像總統套房里的衛生間。
其中一個衛生間好像沒人用過,沒有照明窗,進不來塵土很干凈,應該不用擦抹了,可我還是將它擦了一遍,我悄悄地干著,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。
我來到南客廳,想擦試一下這個超大的,即像茶幾又餐臺的大理石桌了,這個大桌子大約兩米乘兩米那么寬。
桌子中間放了一個矮矮的花瓶,我覺得應該拿下來洗一洗,可怎么也夠不到。
我側身使勁向上一躥,沒想到仰身躺倒在餐臺上了,我想下下不來,想上上不去,雙腳蹬不到地。
這是啥桌子啊!太滑溜了,急的我大喊一聲“快來人啊!”
只聽林先生穿著拖鞋踏踏就跑過來了,他見我躺在桌子上愣住了,慌忙快步走到我跟前。
林先生的長手臂伸進我的脖后和腿彎處,剛要抱起我,可他腳下的拖鞋一滑,差點趴在我身上。
他的臉已經貼到我的臉上了,他再一次使勁將我抱起,回身就把我放到沙發上了。他一臉懵圈的看著我,忽然抑制不住呵呵笑起來。
“怎么會這樣?摔壞沒有?”
我陰沉著臉看了他一眼,誰不知道你長了一口好看的大白牙,喜歡笑你就笑吧!
“沒摔壞。”
我低頭說完這句話,站起身就往廚房走,身后卻傳來他的指示。
“有窗戶的屋子兩周打掃一次就行,沒窗戶的屋子一年打掃一次就行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我頭都沒回的吐出三個字,還一年打掃一次,你想的可真美,我賣給你家得了。
他一定看出我對自己的懊惱了,我挺大一人,居然摔出一個必須被人搭救才能起來的姿勢,著實讓人感到奇葩。
隨后他跟進廚房,可能是想看看我到底摔傷沒有,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與我聊這聊那。
“我今天中午在家吃飯,一會兒司機會送過來幾樣海鮮。”
說話間,他將一張超市購物卡輕輕地放在小桌上。
“這是小區對面超市購物卡,你需要什么刷這張卡就行,超市很大,生活用品和衣物都有。”
誰都知道超市購物卡是不能提現的,這個湖北人可真夠精的。
“烏拉那拉格,你家人都是滿族嗎?”林宏沒話找話說。
“哦!不,媽媽是漢族,奶奶是錫伯族,太奶奶是蒙古族,再往上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錫伯族?”他有些疑問。
“我奶奶說錫伯族就是古時候的鮮卑族,我們查干城現在有三百多個錫伯人。”
“怪不得你長的這么漂亮,原來你身上流淌著多民族的血液啊!”他笑著說。
我也露出奉陪式的笑容,我知道他在故意逗我開心。
“你們那里很冷吧?”
“是很冷,清朝詩人吳兆騫曾說寧古寒苦天下所無,自春初到四月中旬,大風如雷鳴電激咫尺皆迷,五月至七月陰雨接連,八月中旬即下大雪,九月初河水盡凍。雪才到地即成堅冰,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。寧古塔雖然離我們很遠,但冷的程度差不多。”
“你的姓名譯成漢語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烏拉是部落或城的意思,那拉是太陽的意思,格格是姐姐的意思。我祖先的發源地在烏拉城,就是今天的吉林市一帶。”
“你是吉林的太陽姐姐呀!真美好。”
我和林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