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幾下。
他就不信了。
一兩個時辰以前,那男子還在出入竹瀾居,會那么快就離去!
況且,他在府上的眼線,都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男子的蹤影,不在竹瀾居的話,還能上天了不成?
但要事此行沒有什么明確的收獲,姜銘知道,不僅自己在姜銘心目中的地位會受到影響,自己和姜籽葵約莫著以后也都不會合得來了。
該死,是哪一步出了錯。
還是,終歸是他太過于按耐不住,沖動魯莽了?
不行,這幾個奴才說不定是沒長眼的廢物東西,得他親自把關才是。
姜銘斂下眼中的算計,他特意端正了態度,到正屋前,看幾個仆從巡查的情況。
竹瀾居里,唯一具有嫌疑的,只剩下這間正屋里。
奈何幾個仆從把正屋里里外外地搜查了好幾遍,毛線都沒看到一個。
姜裕看到幾個仆從臉上的難色,面色更加陰沉。
此行來竹瀾居,要事沒發現什么,不但會令姜裕顏面大失,還會讓姜裕多了刻意針對姜籽葵“此地無銀三百兩”的嫌疑。
幾個仆從再找下去就不對付了,便垮著臉,跟慫包裝似的站成一排,稟告姜銘“報告姜公,大小姐的居所尚且是安全的。”
說白了就是,這竹瀾居里頭,并沒有姜裕所說的什么“可疑人物的神秘男子”。
這下,姜裕丟臉丟大發了,臉都沒出擱。
可姜裕也是大風大浪中過來的人,怎會輕易亂了陣腳。
這種時候,自然是得拉一個替罪羔羊,他把聚焦點轉移到爾容身上,斥責道“府上怎會養了你這等樂于滋生事端的廢物,竟敢往大小姐身上潑臟水,你意欲何為?”
爾容只覺腦袋像被轟炸了般,嗡嗡作響。
那些個仆從什么也沒發現時,她很懵,料想姜裕一定會拉一個墊背后,不止是懵了,更多的是害怕。
可那水晶球上明明白白的記錄著,竹瀾居確實有男子出入,怎會憑空的人間蒸發呢?
靈力監測鳥還能出錯不成?
反正被姜裕懟上,再怎么說也是死路一條,爾容毅然決然,死馬當作活馬醫地打著包票,堅定的說道“我真的在大小姐的居所看到過一個男子!”
姜裕不會再輕信爾容了。
就是因為這個丫頭,讓他偷雞不成,蝕把米的栽倒在姜銘的面前,還讓那廢物看了笑話。
再放任這丫頭信口雌黃下去,怕是會給他折騰出好幾個幺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