鈴鐺笑了笑“那種果子,別說是我們院里沒有,就算是姜公的居所,一年里也難得幾回見。”
零零壹到底有什么來頭和經歷啊?
愛好的怎么竟是些鮮為人知和彌足珍貴的玩意。
零零壹猶疑了一瞬,看了鈴鐺一眼,又道“我隨口說說而已。”
鈴鐺笑笑不說話,默默的把靈力果記在心里。
如果以后有機會能見到這種果子,她一定會第一時間把它們拿給大小姐和零零壹嘗一嘗。
三人就這么談笑風生其樂融融的相處著,殊不知庭院中正發(fā)生著巨大的變故。
貓咪悄無聲息地走出貓窩,看到正屋內三人和睦相處的畫面,眼瞳深處劃過一抹流光。
它不再有所留戀,決絕地轉身,腳下一發(fā)力,輕輕松松地躍出了竹瀾居的圍墻。
這一切只發(fā)生在轉瞬即逝間,令鈴鐺和零零壹都沒有絲毫的察覺。
姜籽葵發(fā)覺到好似有什么不對勁,但轉念一想,庭院中只有一只貓,便不多想。
那只貓本就來歷不明,身上疑點重重,出什么事,也實屬正常。
那只貓躍過竹瀾居的圍墻時,隱入一處人跡罕至的小徑。
驀地,貓咪搖身一變,變成了一個男子。
那里,有暗衛(wèi)等候多時。
暗衛(wèi)看到閆紫御的身影后,恭恭敬敬地抱拳而立,尊稱閆紫御道“右護使。”
閆紫御身上的傷已完全恢復,不知姜籽葵給他治療的是什么藥,他催動靈力,發(fā)現(xiàn)靈力修為竟有所見漲。
不過閆紫御也沒有那么多的閑工夫去一探究竟和驚訝什么了,他開門見山地問那個暗衛(wèi)“閣主那邊,怎么說?”
“早在護使您被琉璃閣右護法追殺時,閣主便已知知情。
“現(xiàn)如今護使您歸來,閣主想請示你一句,是否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血洗琉璃閣,或者,對那琉璃閣右護法趕盡殺絕?”
閆紫御神情凜然“不必。”
“那依護使您的意思,是?”
閆紫御的眼眸萬分漠然,宛若一潭死寂的潭水“那陸妗手里有一大批死侍,想對她趕盡殺絕,一不小心弄巧成拙,只會賠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“這……”暗衛(wèi)的心里也很清楚,但對那陸妗仍是憤憤不平。
區(qū)區(qū)琉璃閣右護法,囂張跋扈到明著爭斗,直接撕破暗閣之間的情面,絕地追殺。
現(xiàn)在是整個斷魂閣上下,都想讓那陸妗不得好死。
畢竟閆紫御被陸妗一路追殺,險些喪命,而閆紫御又是斷魂閣的實力門面擔當。
陸妗此舉不過是明目張膽的把斷魂閣的招牌踩在腳下,如此盛氣凌人,叫斷魂閣中人如何咽得下這口氣?
琉璃閣和斷魂閣關系已然惡化,雙方都沒必要為對方留什么余地了。
最起碼,得讓陸妗付出相應的代價,方才能一雪閆紫御一事的前恥。
但閆紫御已無大礙,暗衛(wèi)也不好再多嘴什么。
閆紫御還留了一手,他冷漠的看著那暗衛(wèi)“先前叫你做的那事,怎么樣了?”
暗衛(wèi)拱了拱手,道“護使放心,絕對不會出現(xiàn)任何紕漏的。”
“好,走,回暗閣。”
隨著閆紫御一聲令下,兩人身形一閃,隱入月色,在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在此之后,有道身影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(xiàn)在竹瀾居的貓窩處。
那身影像是只有一道影子,飄然而過,往貓窩內放了一樣東西后,便悄然無聲地離開了。
那人是琉璃閣的暗衛(wèi)之一,和與閆紫御接應的不是同一個人。
兩人兵分兩路,一人去接應閆紫御,一人往竹瀾居中,閆紫御所說的貓窩處,放上一只和他的原神一模一樣的貓。
貓咪已然昏睡過去,故而才毫無動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