濘銘書院中,一女子不服氣道。
“這李鈺也太厲害了吧。”
“天下才子眾多,巧玲妹妹應該接受才是。”
歐陽朝輕輕一笑。
“呵,也就你能接受了。反正我接受不了。”
馬巧玲一臉不服氣,暗想。
就一個搞木頭的家伙,怎么可能比得上歐陽朝,肯定有貓膩。
主考官面無表情,早以習慣這種場面,對著護衛吩咐道,
“麻煩梁護衛讓弟兄們把潑墨墻移到邊上。”
“都懂,都懂。”說完,護衛們開始搬動潑墨墻。第一天的海選已經結束,大家都自覺往山下走去。
而學子們自然跟隨主考官一一來到城主安排的房間。
城主府庭院眾多,鰲峰書院就單獨安排了一個庭院,可謂是大戶人家。
某房間中,緊閉房門,大家點燈正坐。
“先從楚楚說起吧。”
楚楚略作回想,道。“弟子以為過不了海選,沒想到…”話到此處,便說不出口了。
“只是沒想到,還有比我們更差的書院,對吧。”
大家點點頭。實在是有的書院只進了一個,有的卻一個都沒有進。更有的,人都湊不齊。
“先生,若是如此,其他書院得不到資源,豈不是更加落后。”楚楚想著,內心有一絲悲傷。
先生淡然笑之,“這就是強者越強,弱者越弱。弱者是沒有公平可言的。出了鰲江,就要懂得世態人情。”
大家再次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。
“特別是小煌子!”
小煌子忽然有些一愣,怎么說到自己了。
“你們想必有去看過他剛剛寫的詩句吧。
《憶兄弟》獨在異鄉為異客,每逢佳節倍思親。遙知兄弟登高處,遍插茱萸少一人。
如此佳句,卻登不上一榜。你可清楚,這是為何?”
優秀的小煌子自己也有在想這個問題,怎么會連一榜也上不了。按理來說,考官不至于此。
“因為你沒有名氣,或者說書院沒有名氣。”云先生看著大家的目光,繼續說道。
“鰲峰書院歷來過了海選,最多就是出過一次三十二強。自然無人關注,連詩句也會被略過。哪怕是一次三人都達二榜。”
蘇酥神情異動,苦思冥想道。
“如此說來,弟子豈不是很難通過初賽。”
“沒錯!不過這次就不一樣了。只要小煌子想辦法在初賽中引得考官注意,鰲峰書院自然倍受關注。
屆時,你們的文章才不會被忽略。按往常的初賽規則,仍是作詩,不過卻是即興發揮。”
沒想到還有這番道理,蘇酥頓口無言。一直以來內心平靜的他,感到一絲躁動。若是不能在大賽大放光彩,只怕很難獲得楚楚的青睞。
蘇家,需要韋家的支持。蘇酥眼光不自覺往楚楚看去。
此時的謝基煌可謂是十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,沒想到要自己在初賽引考官關注。這怎么引,連獨在異鄉為異客都引不了,還能有什么辦法啊。
云先生從容自若的說道。
“先回去吧。”
夜色撩人,本應寧靜的夜晚,卻不寧靜。就在他們庭院隔壁的隔壁,某人捧腹大笑。此人便是瀧迪書院的范流。
周圍的幾人看著嘻皮笑臉的范流,很是無語至極。但又不好意思點破,此人來歷有點大。
“好了,范流。知道你很強,但也不是海選榜首,沒必要這么開心。”一旁的年邁老先生趕緊叫住范流,再這么給他笑下去,接下來就沒的談了。
“本太,咳咳。”
“弟子對這種比賽可是仰慕已久呀,而且還得了個第五。嗯,不錯不錯,我真是個天才!哈哈哈哈。”
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