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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致野冷哼了聲,把槍收了起來,朝著一邊的狗厲聲呵斥:“還不去把你家主子刨出來?留在坑里發芽啊?”
其他人:“......”
“......”雪球立即撒丫子跑去坑里,他們剛填的土不是很多,它邊叫著邊使勁刨,把蓋住司徒雪身上的土給刨開。
他這種行為已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在懷疑他是不是真的來救人?
司致野玩弄著手里的手槍,漫不經心問:“說吧,誰?”
“蘇、蘇董事長。”大哥結結巴巴說了出來。
司致野玩著槍的手停下,那雙暴戾的眸子頓時陰天暴雨,他瞳孔微微一瞇:“蘇寒庭?”
“是、是。”
“呵~好一個蘇家人!”
這一聲蘇董事長仿佛在司致野心里狠狠刺了一刀,他臉上浮現出猙獰的笑容,他的雙眸染得血紅,槍聲沒有再響起,但他只有了幾分鐘的功夫,把這五個人都綁在了一起。
“這么喜歡挖坑?”他嘴角勾了勾,說:“我送你們。”
“不不要啊!!”
司致野煩躁踢了一把石子過去,威脅:“再喊我把你們都吊起來晾干。“
統統立馬閉嘴,一把鼻涕一把淚默默流著。
他們怎么也沒想到一個身穿西裝,儀表堂堂,著裝貴氣的大老板會這么橫,不知道的,一再懷疑他混道上的。
太尼瑪的橫了.....嗚嗚.......
司致野走過去坑里的時候,雪球已經差不多刨干凈了的。那原本的白毛爪子已經黑白分明。
“汪~”雪球催促著他,仿佛在說:磨蹭什么呢?還不趕緊把人抱起來。
操心的狗子,當爹又當媽。
司致野撇了它一眼,訓斥了聲:“滾!”
雪球委屈巴巴躲到一邊去。
他嫌棄把司徒雪身上的麻袋解開,將她從麻袋里抱出來,看到她慘白的臉蛋,咬牙緊了緊:媽的,老子等下非要弄死這幫畜生。
居然敢對一個女人下手。
他小心翼翼將她抱在懷里,她身上的冰冷頓時讓他黑了臉,連忙把自己的外套脫下,將她包裹起來:“死女人,你最好別出事,不然老子砸了閻王殿也要把你拉回來。”
真是煩死了,居然身體冰成這樣。
司致野將人抱起來后,看著面前那幾個人越看越不爽,他把人放在他們的車上。喊了雪球上去守著,他便往那些人走去,在他們面前蹲下,拿著手槍拍了拍那個領頭的大哥:“你們到底給她下了什么藥?”
“沒沒有,只是一些昏迷的藥,沒...沒死。”
“是啊,是啊。”小黑在一旁頻頻點頭,膽小又害怕看著他。
司致野緊著眉,站起來一個接著拎一個丟到大坑里,把人摔得哇哇大叫,接著他拿起鏟子毫不客氣把土填進去。
“嗚嗚....老板我們錯了。真的錯了....”
原本是他們來埋人,現在反倒被人給活埋,這錢也沒拿到,一個個想著還真是要冤枉死了,仰天大哭。
嗚~嗚
雪球從車上跑下來,身子往后一站,后面那兩條腿就飛快的刨土,都朝著他們臉上刨。
司致野勾唇笑了笑,看來這狗也沒有多蠢。
雪球刨了好一會兒,就在小禿面前站著,那雙無辜清澈的雙眼就這么盯著他,隨后,只見它抬起了腿,一道流水般的溪流就這么噴灑在小禿的臉上。
“哇啊嗯——救命啊啊!”
“連狗也欺負我......嗚嗚........”
其他人:“...........”
司致野揚起那鏟子朝他的臉上拍了拍:“你媽的喊夠了沒有?別急著喊,你還差一件事。”接著他轉身往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