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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不其然,蘇寒庭立即起身走了過去,居高臨下盯著她,表情很冷:“你說什么?”
司徒雪同樣站了起來,穿著高跟鞋的她比老爺子高出少許,她聲音很平靜:“這么愛聽?需要我再重復說一遍?”
她打小就秉承著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的原則,但并不代表她就好欺負,無論這個欺負她的人是誰。
蘇寒庭氣結,揚手就像打下去。
“爸!”
蘇戦見他揚起手就要打人的毛病,長腿跨了出去,將他的手拉下:“你這動不動就打人的習慣該收一收了。”
蘇寒庭甩開他:“哼。”
司徒雪轉頭對蘇戦頜首,說了聲:“謝謝。”
她拿著紙巾遞給關峻麒,看著他西裝上的水漬,于是便拍了拍他的肩膀,說:“你去換一下吧!已經濕了。”
關峻麒哪敢這個時候離開,搖了搖頭:“夫人,沒事,一會兒就干了。”
蘇寒庭一聽立即橫掃著冷眼過去,咬牙切齒:“我再聽你亂喊一聲,我就把你給開了。我們蘇家的女主人是我們來定的,不是你隨便喊的。”
司徒雪一忍再忍,要不是擔心他想上次那樣進醫院,真心想把這個頑固老頭罵一頓。
關峻麒沒說話,只能垂下腦袋聽著。
蘇戦伸手拉了一下蘇寒庭:“差不多就可以了。”
蘇寒庭沒好氣道:“我就不想看見這個女人。”
司徒雪再次無語:“你可以不看。”
“你滾出去我就看不到了,你到是滾啊!”
蘇寒庭跟個機關槍一樣,叭叭叭個不停,說話還半點情面都沒有的那種。
司徒雪算是淡定,邊坐下邊回了句:“你試著滾一下,也許我也會了。”
眾人:“.........”
宋易站出來打抱不平:“這是你該對長輩說的話嗎?半點教養都沒有,你配不上蘇家女主人的身份。”
司徒雪抬起眼皮,挑眉看著那個穿著一身花里胡哨的男人,不咸不淡道:“哦,不過你們不算是我的長輩。”
言外之意:我沒把你們當長輩。
對這一家子人,她也不知道為什么,著實喜歡不起來,相反的,見到他們心里反而難受,就像是卡著什么在心上一樣。
宋易氣結:“你!”隨后又笑了起來:“我忘了,你們司徒家就你一個人了是嗎?”瞳孔一緊,語氣認真:“怪不得連教養都忘了。”
“啪!”
一記耳光響起。
關峻麒驚恐:“夫夫人.....”
司徒雪垂眸帶著笑意看著自己的手,然后抽了幾張紙巾細細擦著自己的手,跟沒事人一樣丟到垃圾桶里,淡淡說了句:“有些話還是需要過腦子的。”
宋易被打懵,一臉不可信,抬手摸了摸被打的臉頰,冷笑了笑,抬腿走過去,揚起手:“你個死女人。居然敢打我!”
說著,他就想反打回去,關峻麒立馬擋在司徒雪的面前,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臉上:“啪!”的一聲。
“關特助!”司徒雪立即站起了身,拉開他,反手又甩了一巴掌在宋易的臉上,伸出手指嚴肅警告:“我告訴你,別惹我,后果你受不起。”
司徒雪看著關峻麒被打紅的臉,頓時秀眉緊皺了起來。
一天被人打了兩個耳光,而且還是同一樣女人。
宋易臉色黑到不能再黑,煩躁扯下領帶,正準確上去的時候,蘇戦伸手攔住了他,讓他往后。
接著,蘇戦的聲音便響起:“司徒小姐年紀輕輕,口氣倒不小。”
司徒雪抬頭看了他一眼,沒說話。
“打狗都要看主人,宋先生可是我的兄弟。司徒小姐,你覺得無故打了我兄弟,這筆賬怎么算呢?”
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