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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一會兒就聽到對方笑了笑,說:“一直聽說司徒小姐有著非一般的記憶力,今天倒是領(lǐng)教了。”
司徒雪頓時幡然醒悟,原來對方是故意的,竟然如此,她也沒必要再拐彎抹角了:“說吧!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對方冷哼道:“你猜猜。”
司徒雪冷漠:“不必,大家都是明白人,又何必裝糊涂?直說吧。”
對方只是大笑了聲,停頓了半響,說:“想要你家老媽子活命,那就按照我的去做,否則.....我可不保證這個大媽會不會像你家那蠢狗一樣,到時可就不好說了。”
司徒雪緊握拳頭,咬牙道:“你敢動她試試。”
對方放肆大笑,很不屑:“司徒雪,有本事你也試試。”
被掐住脖子一般的窒息無時無刻在提醒著司徒雪不能輕舉妄動,否則她賭上的便是林媽的命。對方在暗,她在明,時局對她十分不利。
司徒雪沉思許久,才說:“你想要我怎么做?”
接著對方發(fā)了一個地址給到她,讓她必須要按照對方的要求去做。司徒雪看著地址,她頓時覺得很是熟悉,但卻怎么也想不起來那里到底是哪里。
猶豫再三,她找出了自己搬來瑾園時的密碼箱,來瑾園之后,她的衣服都是蘇沐瑾購置安排的。她帶來的密碼箱卻沒有動過。
她將密碼箱打開,從里面拿出了一套衣服,快速去洗手間換了出來。一身黑色,她將馬丁靴穿上,綁起了高馬尾。
將密碼箱里的瑞士軍刀別在小腿的馬丁靴里,把一個竊聽器安裝在自己的內(nèi)衣里,轉(zhuǎn)動了手上的腕表。實(shí)際上這個腕表是她哥哥特地給她做的,她將腕表上的定位開了起來,快速拿出手機(jī)給哥哥留言。
最后拿出筆寫了幾句話留給了蘇沐瑾。
就這樣,她把一切都準(zhǔn)備好的時候,走到門口悄悄打開門,透過門縫看了蘇沐瑾一眼,眼底盡是難過。
司徒雪深吸了口氣,毅然打開臥室里的落地窗,然后通過繩索從陽臺跳了下去,又快速從花叢后院里翻墻出了瑾園。
兩個小時后,下午的四點(diǎn)十分
司徒雪按照對方定位來到了已經(jīng)荒廢許久一片無人別墅區(qū),這是西城最大的爛尾樓,據(jù)說在十年前有個土豪承包了這里,在這里大片建筑別墅區(qū),可惜的是,最終還是投資失敗。然而失敗的原因很可笑,居然是因?yàn)轱L(fēng)水的問題,據(jù)說,風(fēng)水大師說這塊地方對那個土豪是相克的。
太陽依舊高陽普照,司徒雪警惕著自己走的每一步,她拿出手機(jī)撥打?qū)Ψ降碾娫挘菂s顯示空號。
沒錯,對方為了切斷后期別人的追蹤,所以依舊把后路堵住了。哪怕南祤再聰明,要找到對方怕是難上加難,對方的反偵意識很強(qiáng)。
司徒雪按照對方的要求一路嚴(yán)重別墅區(qū)深處走去,直到自己找到了地下停車場的入口。她從背包里拿出手電筒,然后沿著黑漆漆的地下停車場走去。
剛進(jìn)入口沒多久,她就聽到里面滴水的聲音,接著地面上就有一灘又一灘的水出現(xiàn),像極了下雨時無法排出的樣子。
她越往里,鼻腔嗅到發(fā)銹的氣味就越重,這種氣味讓她不由想起自己不久前做的那個噩夢。那個蘇沐瑾傷害她的那個噩夢,這里給她的感覺隱約如同一般相似。
司徒雪此時心里惶恐不安,她微微蹲下將自己的匕首緊握在手里,緊接著她隱約聽到一種呼吸很重的聲音,從里面?zhèn)髁顺鰜怼?
地下停車場的燈光是暗黃的,里面的燈已經(jīng)是很久很久沒有人再管理了,時而忽閃不定,空氣都變得寂靜。
司徒雪輕腳輕走:“里面有人嗎?”
接著,一聲虛弱的聲音:“小雪........”
司徒雪一驚,是林媽的聲音。她立即快步上前:“林媽,是你嗎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