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可可的頭開始昏眩,臉發(fā)燒起來,像要滴血一般。
她急忙跑去了洗手間,拼命地用冷水澆自己的臉。冷水澆在臉,涼涼的。
她洗完臉,走了出來,整個人走起路來輕飄飄的,意識恍惚。
她感覺到自己快要暈倒了,倏地一把抓住身旁與她擦身而過的那個人。
那人不是別人,正是與她撞車的那個男人。
任霓行被這個醉酒的瘋女人一把抓住了胳膊,極不悅。
當他看清楚,是碰壞他愛車,百般抵賴的那個女人時,他甚至深惡痛絕。
任霓行整張臉頓時黑了,想要扯下她的手,聽到時可可說“對不起!讓我靠一會兒!
“喂,放手!死女人!給我放手!”
任霓行大聲叫喊著,引來所有人的注目。
時可可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,抬起頭,醉眼朦朧地看著眼前這個人,她一下子認出那個男人。
“是你!囂張的跑車男!”時可可用手指了任霓行,輕笑著。
任霓行瞪著時可可“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?讓你放手,沒聽見嗎?”
時可可任性而倔強“我不放!”
“像你這種死纏爛打的女人,我見多了!我不會喜歡你,也不會給你一分錢!”
一旁看熱鬧的任采妮與胡成,絲毫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。
任霓行氣不打一處來“你們確定在那里看熱鬧?”
任采妮笑得合不攏嘴“哥,你的魅力真大!”
胡成補充著“他的行情一直都好。”
“都閉嘴!”任霓行氣得臉都青了。
時可可下意識想要捉弄他,煽情地大聲喊叫“我喜歡你!”
“死女人,有本事,你再說一遍!”
任霓行抓住了時可可的肩膀,使勁地搖了她幾下。
時可可本來就頭暈?zāi)垦A耍慕?jīng)得起他這般搖晃。
她憋不住了,一張嘴,吐得任霓行渾身都是污穢。
任禾妮與胡成當場就傻掉了。
任霓行心疼他那身名貴的西服,面色鐵青,頓時暴跳如雷,一聲怒吼。
時可可的耳膜快要被震聾了,酒意在瞬間被嚇醒,頓覺不妙,拔腿就跑。
“死女人,給我回來!
時可可不知道自己怎么迷迷糊糊地回到家里。
劉蓉已經(jīng)在翹首以待了。
“可可,你怎么才回來呀?你喝酒了?”
劉蓉聞到時可可身上全是酒精味,一張臉通紅,看來喝得不少。
她讓馬嬸立即去為時可可放洗澡水。
洗完澡后,時可可回到房里,昏昏沉沉地睡著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時可可床上的鬧鈴驟然響起。
時可可睜開惺忪的睡眼,仰望著天花板,有片刻的失神。
她突然想起了今天要去一家公司面試,急忙從床上爬了起來,開始梳洗。
時可可把一頭烏黑的秀發(fā)高高地扎成馬尾,穿了一件白色上衣,配一條牛仔褲,搭配簡單,看起來干凈利落。
她快速地跑下樓來。
“小姨早!”
“可可,我為你準備了三明治與吐司,過來嘗嘗我的手藝。”劉蓉微笑。
“小姨,我趕時間,來不及吃早餐了!”時可可看了看桌上的早餐。
劉蓉擔憂地問“你的酒醒了嗎?要去哪兒?”
時可可解釋著“在我回國之前,早就聯(lián)系好了一家公司!今天就是約定面試的時間,我必須在規(guī)定時間內(nèi)趕去!”
“好吧,加油!但如果不行,就不要勉強!”劉蓉在她身后說著。
時可可應(yīng)了一聲,快步走了出去。
她站在路邊招車。不時地看著手腕上的手表,心中著急萬分。若打不到車,自己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