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龔如開了門,看到是時可可時,欣喜若狂。
“可可,你終于回來了!太好了!”
時可可笑了笑,進屋換洗了衣服。
出來時,龔如還坐沙發(fā)上。
“如如,你怎么沒有去上班?”
“我呀,我那個,請假了!”龔如極其不自然的用手撓了撓頭發(fā)。
“請假了?請多久,你為什么請假啊?”
龔如吞吞吐吐,讓時可可心里一沉“莫不是你也失業(yè)了?”
龔如嘆了一聲“誰讓人家財大氣粗呢?”
時可可頓時猜到,八成就是任霓行所為吧。她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,做錯事的是她,而非別人,為何要遷怒她身邊的人呢。
時可可在龔如面前不動聲色“沒事,天無絕人之路,另外再找找吧!”
龔如答應(yīng)了。
時可可一刻也不能再待下去了。
這次,她徑自去了任家。
任霓行在公司里不肯見她,那在任家,總不可能也躲著她吧。
時可可刻意挑了個時間,來到任家時,任家人正在用餐。
管家匆匆地走了進來。
他有些擔(dān)憂地說“先生太太,那個時小姐來了。說要見大少爺一面。”
眾人一愣,看向了任霓行。
任霓行沒有說話,一張臉陰沉了下來,繼續(xù)吃著飯。
管家看到眾人都沒有發(fā)話,只得站在了一旁。
“哥,既然人家回來了,就好好地談?wù)劙伞7凑銈円呀?jīng)是夫妻了。別總躲著不見啊。”
任冬慶幸是任采妮在幫時可可說話。若是換作是他,無疑是火上澆油。
任霓行看了管家一眼。
管家很是領(lǐng)會,跑了出去,把時可可讓到大廳里來。
“時小姐,您稍等一下,大少爺他在用餐呢?”
時可可心里松了一口氣。任霓行沒有讓人轟她走,說明事情還有轉(zhuǎn)機。
任霓行匆匆地吃守飯,走出了用餐廳,走到了大廳來。
時可可一直惴惴不安。
“你還來做什么?”任霓行黑著一張臉,他的耐性早就耗光了。
時可可急忙起身說“霓行,我想跟你好好地談?wù)劊 ?
“你隨我來!”任霓行不想當(dāng)眾發(fā)飆。
時可可跟著任霓行到了他的書房。
“你還有臉來找我談?我沒有轟你出去,已經(jīng)對你是最大的仁慈了。”
任霓行氣得一拍桌子。
“我知道那天突然出走,是我不對!可是我當(dāng)時真的因為事情發(fā)生得太突然,所以才沒有留下只字片語的,請原諒我!”
時可可一臉無辜的樣子,讓任霓行覺得很可惡。
任霓行走進了時可可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讓時可可有一種無形的壓力。
“時可可,我真佩服你說謊的本事,居然臉都不紅一下!好,就算你走得倉促,我可以理解你!
但是你為何徹夜未歸?你徹夜未歸也就算了,為何幾天都沒有出現(xiàn)?我還真以為你從此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呢?
你如今出現(xiàn)在我的面前做什么?一切都已經(jīng)晚了!
你醒醒吧!從今經(jīng)后,你愛干嘛,就愛干嘛去!
總之,不要出現(xiàn)在有我的地方!出去,馬上出去!”
任霓行耐著性子,說道。他這是最大的忍耐的極性了。
時可可知道任霓行一直對她就有偏見,一時很難改變他的想法。
“無論你怎么想,我都認了。畢竟是我有錯在先。我會盡我一切力量來償還清所欠你們?nèi)渭业囊磺袀鶆?wù)!
不過,請你高抬貴手,放過其他無辜之人,好嗎?”
“滾!”任霓行大喝一聲。
“我就當(dāng)你答應(yīng)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