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可可反問道。
“時可可,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擺平!
不然,你自己想辦法向董事會交代!”
蘇云彩下了命令。
時可可沉思了一下“既然你把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,那后果自然由我來承擔(dān),你不必擔(dān)心!”
“如此最好!”
蘇云彩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凈。
時可可打電話讓龔如為她引薦一個律師。
龔如接到她的電話吃了一驚。
“難道你又要與任霓行打官司嗎?你可別忘了你剛出來!”
“不用擔(dān)心,這次不是我!我是想幫別人打這場官司!”
“幫別人?幫誰?”龔如反問道。
“電話里三言兩語是說不清的!等有機會的時候我再給你詳細的解釋。但你現(xiàn)在務(wù)必幫我找到律師,要越快越好!”
“好吧,我有一個現(xiàn)成的!是我的師兄。我把他的電話號碼給你,你自己與他聯(lián)系吧!”
龔如把那個律師的電話號碼給到時可可。
時可可撥通了石律師的電話,并約他在一個咖啡廳見面。
時可可看了一下時間,收拾好了東西,提前下班了。
她匆匆地趕來咖啡廳。
一個黑色西服風(fēng)度翩翩的男子站了起來,沖時可可招著手。
“請問您是石律師嗎?”時可可走了上前
“是的!敝人石權(quán)。時小姐,屢次聽龔如提起你,真是幸會!”
他伸出手來,與時可可握了手。
隨即遞上了自己的名片。時可可鮮少在國內(nèi),當(dāng)然沒有聽說過石權(quán)的名聲。
兩人落座后,石律師開門見山地說道“不知時小姐想要打哪種類型的官司?”
時可可喝了一口咖啡。
“其實我是想幫我一個朋友!想將她從牢里救出來!而且,她的情況純屬意外,不應(yīng)受到重罰!“
“時小姐,別急!你把那位朋友的事情從頭到尾地說一遍。”
于是,時可可對著石權(quán),把她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。
“等等,我知道了!這件案子,之前有人曾經(jīng)想找我打這場官司,后來因為某些原因,我沒有接手!”
時可可驚訝“那你應(yīng)該比我還清楚案情了?”
“嗯,不過,這個案件當(dāng)初被告人一直拒絕與律師合作,致使律師無法調(diào)查與展開工作。
所以,被告人蓄意謀殺罪名成立,本應(yīng)立即執(zhí)行死刑的,因為她有病在身,成了死緩,后因立過一些功勞,在減刑中!”
“對,看來石律師比我還清楚整個案件的始末。”
時可可欣喜若狂。
“她為什么現(xiàn)在改變主意?”石律師問道。
“她當(dāng)初是想與她母親賭氣。一直不肯配合律師的問話。如今在里面也經(jīng)歷了許多苦,加上我的勸說,她才勉強同意!
不知石律師是否答應(yīng)為其辯護?還有勝算有多大?”
石律師的臉色嚴(yán)肅起來“如果她本人同意配合,重新提起訴訟,完全可以重新改判的!”
“那太好了!”時可可聽了,喜形于色。
“只是,這事情有一定的難度!”石律師言辭閃爍。
“可你剛才還說……”
“難度不在于她本人,而是她的家庭!
因為這件案子牽扯到再次曝光她母親的,她母親不一定會同意這樣做!”
石律師說出了顧慮。
時可可聽到阿玟曾經(jīng)說過,自從出了這件事情后,她母親一次都沒有來看過她。這意味著她母親的狠心。
“石律師,你能不能聯(lián)系到阿玟的母親,由我出面來說服她,好不好?”
“行,只要你能說服阿玟的母親,我就有把握重新提起訴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