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保鏢聽了富太太的話,揚起另外一只手朝著時可可的臉打來。
時可可同時扣住他的兩只手,一擰,保鏢痛得哇哇大叫。
“姑奶奶,別,疼!手下留情啊!”
“知道疼就別自不量力!”時可可松開他的手。
富太太的臉色更加難看了。她突然從包里摸出一只精致的手槍來抵著時可可的頭。
“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頭?”
時可可看著富太太,心里在合計著,自己如果貿然出手奪了對方的槍,不知道有沒有勝算?
兩人正在劍拔弩張之時,從急診室里走出來專家與醫師。
富太太收起了手槍,快步迎了上去。
她在詢問著阿森的情況。
聽到有個醫師說道“放心,阿森行狂已經醒了過來,他要見時小姐!請問哪位是時小姐?”
富太太一臉的慍怒,她一指時可可。
有人過來讓時可可進入病房里去。
時可可拒絕“既然阿森行狂已經醒過來了,我就在外面等著就好!我就不要進去了。”
富太太又氣又急“讓你進去就進去廢什么話?”
時可可看到眾人期待的眼神,她挺直了身板,走了進去。
急診室的門一關,富太太像熱鍋上的螞蟻。
有個保鏢走到她身旁“太太,我們不如早點把這妞給除了。省得她來瓜分一調羹。”
“不可輕舉妄動!”
富太太知道事情的嚴重性,不到萬不得已,不能樹敵。
時可可走了進去。
看到專家們正在忙碌著。‘
時可可一驚,她以為阿森真的醒過來了。原來是個幌子。
“阿森,你一定要挺過這關,不然,我怎么還你的東西?”時可可在他耳邊說道。
手術終于做完了。
專家們松了一口氣。
“時小姐,阿森先生在手術過程中醒過來一次,說要見你。可沒想到,他一下子又昏厥過去了。只得讓你等了!“
時可可搖了搖頭,問道“外面那個女人,是阿森先生的太太嗎?”
眾人相視了一眼。
“不是名正言順,只是一個情婦而已。平日里把自己當主人看,驕橫無理!你可以挫挫她的銳氣了!”有個人戲謔。
“我?這個玩笑不好玩!”時可可認真地說道。
這時,有人走了過來。
他是阿森的律師。
“時小姐,我想跟您談談!”
時可可一愣“你是不是找錯人了?”
“沒錯!找的就是您!”律師不卑不亢地說。
時可可一臉不解。從頭到尾,她就是一個局外人。
“我與阿森相識不到幾天,這事情,從頭到尾都跟我沒有關系吧?您要找的對象就是外面那位!”
時可可指了指窗外那個女人。
律師笑了“時小姐,您先別急
著拒絕!”
于是,律師與時可可被一群人簇擁著,進了一間密室。
門外有無數的保鏢把守著。
律師極其嚴肅地說道“阿森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什么親人了。
唯一的親人就是管家與您。而管家在車禍中已經去世了。
所以,為了阿森先生著想,我不得不提前做好冷備!請你在這兩份協議書上簽字!”
律師把兩份協約放在時可可的面前。時可可拿起一看,一份是阿森必須接受開顱手術的協議書。另一份,是阿森先生的財產轉讓書。
時可可嚇得不輕。
“律師先生,這動手術協議書,我可以簽。但另外一份,你找別人吧!”
律師一臉惋惜。
“好吧,那你在這份協議上簽字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