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此事牽扯到任氏集團的人,恐怕有些難辦。
況且我們兩家有生意上的來往,我們公司的業務剛步入正軌,還是再看看吧!”
王艷緊皺眉頭,有些嘆氣。
其其實她自己心里很清楚,即便是自己請了律師來打這樁案子,勝算的幾率幾乎很小。
用一個手指頭都可以數的出來,沒有多少人能夠與任氏的律師抗衡。與他們作對,無疑是以卵擊石。
劉律師聽了王總的話,如釋重負。
“王總,那我先走,有什么需要您再找我。”
王艷揮揮手,示意他離開。
李秘書知道王艷在內心掙扎著。
“王總,這事兒已經超出了您的能力范圍,還是不要再琢磨了。”
“去關注一下,什么時候能夠探視?”王艷吩咐著李秘書。
“好的!”
在某警署,時可可再次入獄。
這一次,除了王艷來探視過她。
其他人都沒來過。
這在時可可的意料中。有誰敢忤逆任霓行的意思,就是公然與整個任氏作對。
與整個任氏作對,就是與整個商界作對,況且背后還有很多權貴。
令時可可吃驚的是,她從王艷的嘴中得知,把證據交給警察的,竟然是龔如。
看來龔如早就被別人當成一把槍來使了。
因為誣陷罪,被判刑。發配到一個偏遠的礦場,進行改造。
臨走前,時可可不得不把阿文的事情給王艷說了。
她做著最后最壞的打算,擔心以后沒有機會再見到王艷。
王艷心里,極為震驚。同時感到難過。沒想到阿文竟然不顧自己的想法,毅然去冒險。
有萬貫家財,還去做別人的保鏢,那不是擺明了去當別人的槍靶子嗎?看
來在阿文的心里,早就沒有她這個母親的存在了。
雖然王艷是商場的女強人,但對于教育阿文這件事情來說是失敗的。
聽完了時可可說的話,眼淚流了下來。
她心里悲痛交加,哽咽地說“難道她就真的那么恨我?”
時可可想要安慰她,可眼下自己身不由己,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了。
“小可,你好好的表現,一有機會,我就會救你出去。”
王艷很是不舍。
“不用了。遠離是是非非,遠離這些罪惡的人,我心里覺得還舒坦一些,千萬別想著救我出來。”
時可可雖然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?竟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感。
時可可上了警車,警車呼嘯而去。
王艷立即恢復了平時的冷靜與沉著。
“我們回公司!”王艷吩咐著。
李秘書知道她的心情不好,也沒敢隨意說話。車里的氣氛十分沉悶。
“這孩子有苦受了!”王艷打破了沉默。
“王總,凡事不能操之過急。對方又是任氏,不能輕易地得罪。”
“你不必多說。其中利害關系,我自然曉得,只是不忍心。如果可以,我愿意散心家財,去把那個可憐的孩子救出來。”
王艷想著大概是與時可可投緣,關心時可可比關心阿文多。!
李秘書歪了一下腦袋。她突然想起來,時可可還有一個母親。好像長年都不在國內。
“王總,其實有一件事情可以為時小姐做的。”
王艷靜靜地等待著她的下文。
“時小姐學有一個母親。聽說她老爸生前欠下的那一屁股巨額債,都是她還的。”
“能還清如此巨大的債務,的確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。好,你盡快幫我找到她的聯絡方式!”
李秘書應了。
李秘書來到龔如家,按了門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