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采妮的一番話,讓大家都沉默了。
的確如此,每一次,龔如一出事,都有時可可替她扛著。她不但不知感恩圖報,相反,還做出出賣時可可的事情來。這樣的人,值得讓人用真心對待嗎?
任太太緩緩地說“霓行,采妮說得對,你得慎重地考慮一下大家的感受。
與這樣的人在一起,隨時都有可能被她利用與出賣。
我們任家,家大業大的,如果她在公司里擔任著一官半職的,那就危險了。
媽勸你,打消這個念頭吧!”
任霓行心里很矛盾。雖然時可可不在,但他總覺得如果言而無信,良心上會受到譴責。
他驚異地發現,自己做什么都要介意時可可的想法。難道時可可在他心里的位置越來越重要了?
這一次,是時可可舉報他在先,不然,他也不會出此狠招了。
如今他已經后悔了,如果早知道事情不在他的掌握之中,那他寧愿不要自己的聲譽,也要保住時可可。
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。世上沒有后悔藥可以賣。
任霓行長嘆一聲,“既然媽與妹妹都這么說了,我也不會再堅持了。
只是龔如與阿冬早就有婚約在先,不如給她一筆可觀的譴散費吧,算是對她辛苦的一種彌補!”
“只要能出錢解決,那是最好不過了。你自己看著辦吧!”
任太太出聲了。
任霓行讓胡成把龔如找來。
此時的龔如一臉憔悴,看樣子,日子也不好過,備受內心的煎熬。
“你是不是有可可的消息了?”
龔如雖然聽說了時可可出事的消息,但她不死心,仍然想從任霓行嘴中得知確定的消息。
“你不是早就聽說了嗎?如今問這些,何必自欺欺人呢?”
龔如一下子叫了起來,“你不是一再跟我保證,等風聲過后,你會把她給弄出來的嗎?如今,你怎么就讓她出事了?”
任霓行臉色陰郁著“誰曾想到會出這樣的意外?”
“任霓行,你就是殺人兇手,你這個大騙子!你還時可可的命來!“
龔如失去了理智,像一個瘋子般,上前揪住了任霓行的衣領,瘋一般地捶打著任霓行。
任霓行自知罪孽深重,沒有還手。
蘇云彩聽到吵鬧聲,跑了進來。她拉開了龔如。
龔如還要上前,被蘇云彩給按住了。兩人扭打成了一塊兒。
龔如哪里是蘇云彩的對手,被打得鼻青臉腫的。
若不是任霓行及時地拉開蘇云彩,恐怕就不是這么輕松了。
“她已經瘋了,你何必與她一般見識?”任霓行對蘇云彩說道。
蘇云彩拿起了桌上的電話,準備叫保全上來。
被任霓行制止了。
“云彩,你出去一下,我與她還有事情沒有說完呢?”
蘇云彩恨恨地走了。
龔如一邊擦著鼻血,一邊譏諷著“還看不出來,她竟然如此護著你。如果不知情的人,還以為你們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!”
“閉嘴!再瞎說,讓人轟你出去!”
“無所謂!轟就轟吧,正好,讓大家都見識一下,你任大少的丑陋嘴臉!”
龔如決定,從今天起,再也不受任何人的威脅了。
“很好!你有這樣的狀態,那我們可以很理智地談談你與阿冬的事情了?!?
“你想怎樣?”龔如早就做了最壞的打算了。
如今,她也不再指望任家的人會對她有什么好臉色。
“很簡單,你與阿冬的事情,你是知道的。我們一家人都不同意。
再加上,現在出了這檔子事,你們更加不可能在一起了。
我是個生意人,一切都喜歡用錢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