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來。
“時總,前臺說有個叫王艷的女士,要見你。”
不一會兒,有人帶著王艷來到會議室里。
時可可放下心中的早點,叫了季純“把它吃了,別浪費!”
季純欣喜若狂。
時可可來到會議室。
“小可!“王艷驚喜地叫著。
“干媽,你怎么來了?”時可可也十分歡喜。
兩人寒暄了幾句。
“小可,你老實告訴干媽,是不是阿文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?如果是,我幫你出氣。”
“沒有的事情。最近一段時間,比較忙,所以沒有去探望您。”
“那你如今忙完了嗎?”王艷問道。
“嗯。”
“那就跟我走。李秘書還在下面等著呢?”王艷站起身來。
時可可向雷申打了一聲招呼,與王艷一同出去了。
“那個年輕人不錯,是你男朋友?”王艷好奇地問。
時可可啞然失笑“干媽,他只是我的合伙人。這家公司是他的,之前瀕臨危機,快要關門了。我注入了一些資金,讓公司重新運轉起來。”
“哦!原來如此。其實,我一直擔心你是不是處于頹廢的狀態,如今看來,我的擔心都是多余的。”
李秘書把車門打開了。
“王總,時小姐,請。”
時可可沖她笑了笑。
“你以為我會為情所困?”時可可笑了。
王艷反問“難道你心里沒有他的位置?”
時可可臉上的笑容,漸漸地隱去了。
她忘不了任霓行過去對她的種種刁難。一直抱有成見地對待她。本來她都打定主意了,為了償還債務,答應了老太太,與任霓行一起好好地過日子。
可惜的是任霓行沒有認清自己的內心,整日防賊似的防著她。
兩人分手后,竟又突然大膽地向她表白,讓她不知所措。
這如同泡沫劇中的狗血劇情。在涉及到切身利益的時候,任霓行毫不猶豫地犧牲她,來守護著任家。
時可可在這一瞬間,突然醒悟過來了。但凡她有一丁點覬覦任家財產,都會被任霓行無情地推開。看來任霓行內心應該是極度矛盾的。
王艷看著陷入沉思的時可可,擔憂地問“小可,你在想什么呢?”
時可可聞言,嫣然一笑“我在想一些以前不明白的事情。如今竟然一下子想明白了。”
“是嗎?想明白什么了?”王艷饒有興趣地問。
這時,車子在王艷家院子前停了下來。
她們下車來。
李秘書小聲說道“我們王總說了,她要親自下廚,招待你呢?”
王艷笑著,進了大廳里。
阿文懶洋洋地說道“媽,李秘書不是說您身體不舒服嗎?我特意回來,怎么不見您人?”
她話剛說完,扭頭看到時可可站在玄關處,有些局促不安。
“姐。”
“杵在那里做什么?既然回來了,就進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