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霓行立刻讓胡成回去了。
他黑著一張臉,放下了所有的事務(wù),一門心思地調(diào)查路依依被人陷害的事情。
任太太得知此事,一陣錯愕與失望,出了這樣的丑事,覺得臉上無光。
既然是事實(shí),任霓行打發(fā)走路依依,她也很支持。
雖然路家與任家人極力地隱瞞此事,但世上沒有不透風(fēng)的墻。
這件事情不知被誰傳了出去,一時之間,傳得沸沸揚(yáng)揚(yáng),成了業(yè)界的一個最大笑話。
路依依整日以淚洗面,不吃不喝,人逐漸地消瘦下去。
路太太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
“依依,你必須振作起來。如今所有的人都在看笑話呢?”
路依依傷心,失望,難過,痛苦,甚至絕望。
廖管家對路太太說道“任家那小子還沒有把事情給查清楚。我無從下手。”
路太太聲音陰冷“查什么?你是蠢貨嗎?不能讓他們把事情給查清楚。你去把這趟水給攪渾了,讓他們誰都別想安寧?”
廖管家轉(zhuǎn)身要走,被路依依給叫住了。
她紅著雙眼道“順便把時可可那個小賤人給我抓來。我的日子不好過,她也休想好過。”
廖管家走了。
“女兒,難道你懷疑事情是她指使別人做的?”路太太問道。
“誰獲益最大,誰的嫌疑就叛最大。”
路依依妄下斷言。
“也好,反正都與任家鬧翻了,也不怕撕破臉。”
路太太可是個狠角色。想著平日里被她捧在手心里的心肝寶貝,竟然在任家遭到了如此的待遇,還被趕出家門。這口氣,她怎么能咽得下?
在地下賭場。趙禿子賭著錢,一連贏了好幾把。他笑得嘴都合不攏。
“嘿,老子今天的運(yùn)氣還真不錯。”
他得意忘形地把錢大把大把的往自己面前攬。
有人輕輕拍了他的肩膀“呃,哥們兒,今天你的手氣怎么這么好?”
趙禿子嘿嘿地笑了起來。
那個人繼續(xù)游說趙禿子。
“既然這么好的手氣,玩這么小的場合真是可惜了。”
“莫非你有什么好的去處?”趙禿子心動了。
“走,我們?nèi)ネ鎺装汛蟮摹!蹦莻€人說完,拽著趙禿子去別的場合賭。
說來也巧,趙禿子的運(yùn)氣還真真是好的沒話說,從一開始坐下去連贏幾把,他笑得合不攏嘴。
“哥們兒,對不住了。”
趙禿子不斷地把那些賭注全收到自己面前了。
那個人拉了趙禿子去喝酒。
趙禿子因?yàn)橼A了許多錢,早就得意忘形了。
“好!喝酒去,我請客。”
趙禿子多喝了兩杯酒,開始胡言亂語起來。
胡成向任霓行匯報著情報。
任霓行聽說此事與時溫有關(guān),他噌的一下站起身來。
“去!”他簡短地說了一個字。
胡成知道,這是任霓行要發(fā)怒的征兆。
趙禿子覺得渾身發(fā)冷,身子一顫,從夢中驚醒。
原來有人提了一桶冷水把他給潑醒了。
離他不遠(yuǎn)的地方站著了一個人,他定腈一看,是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。
陰鷙的神情,足以威懾到他。
趙禿子不禁打了一個寒顫“你,你是誰?”
任霓行一敲桌子“你終于醒了。知道我是誰嗎?”
趙禿子搖搖頭,一臉懵相。
“昨晚你說的話可是真的?”任霓行耐著性子問道。
“我,我不記得了!”他囁嚅地說。
任霓行突然摸出一把槍來,對著他的腦袋。
“這下你總該記得了吧?”
趙禿子嚇得臉色發(fā)白,整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