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可可執意不想轉行,陳文知道,時可可一旦選擇了,就算她磨破嘴皮子,也無事無補。
“那你可得小心些。”
陳文再三叮囑。
誰知任霓行怎么也不太樂意同陳文一道回去。
時可可趁陳文出去的一會兒,開導任霓行。
“你不能這么自私。姐特意來接你,總不能讓人家失望。”
“若不是你通知她,她哪里會趕來?”
任霓行十分氣憤。
“她是你的妻子,你受傷了,理應第一時間通知她,不是嗎?任霓行,一個男人做事得有擔當,不要怕擔責任。如果你不敢承擔,我會瞧不起你的。”
時可可一語說中任霓行軟肋。
他一下子竟然無法反駁時可可的話。
“原來,你介意的是這個。我會好辦法處理好的。”
任霓行對時可可仍然心存幻想。
“任霓行,幾年前,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明白了。我不會與你在一起的,你不要一廂情愿。”
時可可的語氣不得不加重了語氣。
任雪行這才正視了時可可的內心。
他沙啞著聲音“可可,你說的可是真的?”
“當然是真的。我希望我們都放下負累,開始新的生活。與其大家在一起不開心,還不如徹底地放手好。不要錯過身邊對你好的人,到時后悔莫及,我言盡于此。”
“行了,你不要再說了。”
任霓行心如死灰,沖時可可一擺手。
凱適時地走了進來。
“小七,我們走吧。”
他擁了時可可的肩膀,兩人極其親密地走了出去。
陳文走進房間,看到任霓行的情緒非常低落。
“霓行,你這是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,我們準備回去。”
任霓行無比絕望。
陳文沒想到任霓行竟然愿意離開這里,她當然求之不得。
陳文收拾好了行李,與任霓行招了一輛車。兩人上車后,車子絕塵而去。
躲在一旁的時可可終于卸下了心中的大石頭。
“他終于舍得離開了。”
凱不以為然地說道“搞不明白你們女人,陳文明明是你生死之交的姐妹,怎么轉眼就成了你的情敵?”
“瞎說什么?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。再說了,我失蹤了幾年,大家都以為我死了。正好,他們惺惺相惜。”
時可可說道。
“這個任霓行也不是個東西。腳踏兩只船,他真的不配你。”
時可可笑了起來“好了,什么時候,你也成怨婦了?”
凱不好意思地說道“我這不是為你抱不平嗎?”
時可可呵呵笑了起來,隨即一臉地嚴肅“我不會再為這些兒女私情困擾了。”
這時,時可可的電話響了。
靈的聲音傳了過來“小七,她今天出門了。在一家咖啡廳,與一個女子飲咖啡。這個女子好面熟,貌似我們曾經見過面。”
“說出具體的地址。”
時可可低聲問道。
時可可與凱到達了靈說的地方。
兩人坐在車里,靜靜地等候著。
路依依與一個女的走了出來。
“再見!”
路依依沖那個女的揮了揮手,徑自走向自己的車。
時可可身子一震“怎么會是她?”
“你認識?”凱追問。
那個女的上了車。
時可可說道“我們跟上去,保持一段距離,但不要被對方發現了。”
凱開了車,不快不慢地跟在那個女子的車后。
車子已經駛出了繁華的地段,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。
“看來,我們有麻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