麥子狐疑地看了看時可可。
“這菜真的難吃?”
“當然!”
麥子原本好的心情,一下子全無。
時可可放下筷子“你跟我出來一下。”
麥子發懵,跟在時可可身后,兩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。
時可可停下腳步來,神情嚴肅。
“麥子,你已經干擾到我正常的生活了,請你馬上離開。”
麥子問“我有哪里做的不好,請指出來,我會虛心接受的。”
“不,你已經做得很好。你不需要去迎合別人。我希望你能馬上離開。”
時可可直言不諱。
“哦,小七,你不想看到我?”
麥子的心受傷了。
“你不要做這些徒勞無益的事情,早些回去。”
時可可說完,回到大廳里。
直到眾人吃完飯,麥子都沒有再出現。
龔如好奇地問“他人呢?你究竟跟他說什么了?”
“他有事離開了。”時可可解釋。
“是你把人家轟走的吧?”龔如猜測。
“恭喜你答對了。”時可可笑笑。
龔如有些氣急敗壞“這么難得的金龜婿,你居然把人家趕走了,是不是腦子不正常?”
“難道你不覺得一個大男人的整天游手好閑,圍在你身邊轉,不是很可疑嗎?”
時可可反問。
“人家那是為了討你歡心,你居然把人家的好心當做驢肝肺,真看不懂你。”
龔如十分惋惜。
龔如走后,時可可對靈魂二人吩咐著。
她們一行三去見老二。
在飛機上,陳文的臉色蒼白。
老三問“阿文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陳文搖了搖頭,沒有回答。
時可可要了一杯溫開水,遞給她。
陳文接了過來,喝了兩口。
三人全程偶爾說一句話,整個氣氛有些尷尬。
老三有些奇怪,時可可與陳文什么時候也這么陌生了。莫非是因為任霓行?
陳文喝了水,閉上眼睛。
時可可則精神奕奕,盯著雜志。
“呃,別看了。陪我說會兒話。”
老三把她手中的雜志奪了過去。
“噓,讓姐好好休息一會兒。”
時可可用手指壓在嘴唇上,壓低聲音。
“我沒睡,只是想閉會兒眼睛而已。你們請便。”
老三擔憂道“這次,老二若不念我們姐妹情深,翻臉不認人,那又當如何?”
“見招拆招。”
時可可不以為然。
“好吧。”
老三無可奈何。
陳文一路上都很安靜,渾然換了一個人似的。
時可可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。一個陌生號碼,她絲毫沒有想要接的意思。
老三呶了一下嘴“接啊!說不定,有什么急事呢?”
時可可剛接起電話,任霓行劈頭蓋臉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你在哪兒?”
時可可有些慒“我,在飛機上。”
“該死。阿文她有身孕了,你竟然還拉著她去坐飛機,想她出事兒嗎?”
任霓行質問聲傳來,讓時可可的心莫名其妙地疼痛起來。
原來他知道陳文懷孕了。這個該死的男人,竟然還想與她重歸于好,腳踏兩只船,還理所當然。
“我知道,不用你操心。”
時可可忍無可忍。
“原來你是存心的。你就這么不待見我的親骨肉嗎?”
任霓行咄咄逼人。
“你有病吧?我知道該怎么做,不用你來教我!”
時可可說完,按掉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