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包…瓜子?”
喬金松愣了半天,怔住許久才從嘴里擠出這么幾個字。
他盯著胡須男子看了看,見對方表情不像是開玩笑,于是調整了情緒,指了指桌上的那包瓜子。
一臉誠懇地問道“盧兄,你說要丟的東西就是這包瓜子?”
胡須男子點點頭,也是認真地說道“沒錯!就是這樣東西。”
似乎明白喬金松的擔心,又解釋道“你放心,我既然敢輕易地拿給你,當然不擔心其他人能看得出來,你只管將其帶上,只需沿途合適的時候,丟上幾粒就行。”
喬金松心里微微松了口氣,如果只是瓜子,想來應該不會引起注意,只是他也很納悶,為啥是瓜子。
“難不成這瓜子還能吃?”喬金松沒忍住,順口便就問了出來。
胡須男子哈哈一笑,很隨意地說道“當然可以,倘若它都不能吃,讓你拿出來豈不更會引起別人懷疑。”
“放心!它就是正常的瓜子而已!”胡須男子如同心理暗示般地提醒喬金松!
喬金松聽罷,心中一喜,這樣就好辦很多,于是再沒猶豫,很痛快地點頭便答應了下來。
胡須男子見狀大笑不已,這樣一來,待會完事后,就是要和幾個兄弟謀劃一番了。
喬玉蘭巧坐一旁,眼見事情談得很愉快,胡須男子顯然十分開心,于是心中十分怨毒地思忖著“好你個張雨瑕,你男人再厲害,待會我也讓他被打得很慘!你也一樣,在你男人面前,被別人凌辱!”
“既然喬老弟著急,明天就要出行狩獵,那對男女你們想要怎樣處理啊?”
胡須男子心中愉悅,于是很痛快地問了兩人的想法。
“要讓那窮屌絲跪在我們面前,然后眼睜睜地看他女人被你糟蹋。”
喬玉蘭不假思索地回道,這本身就是她內心的想法。
在她心里面,張雨瑕哪里都比不上她,看看那些男人們,哪個不是圍在她身旁轉的,只有她才懂男人想要什么,憑什么還敢帶男人打她,一定要讓對方后悔!
王夷安身在暗處,聽到喬玉蘭如此惡毒的言語,心中的憤怒直沖天靈蓋,差點就跳出來對著這群人就是猛打。
最終,他還是忍住了,他想看看這群人到底要怎么做,反正有他跟著,事情還在可控范圍內。
胡須男子一臉壞笑,應聲回答“哈哈,不錯的想法。”
這正合他意,既然是個美女,他怎么會放過,這樣玩起來應該很爽才對!
于是,又開口問道“那你們現在有什么安排?”
“我找人調查過,張雨瑕現在還在正常上班,她男人送他過來后,沒多久就離開了,估計要到下班時,才會過來接她。”
喬金松比較鎮定,又繼續回道“依我看,可以先將那女人控制起來,或等待,或直接打電話給她男人,讓他自投羅網!”
胡須男子見喬金松安排得很合理,辦法很直接,不浪費時間,于是認同地點頭道“不錯,是個好主意。待會就讓喬小姐將她引出大廈,然后我們就強行把她帶走。”
見此事很愉快地敲定下來,喬金松知道接下來的事情,他在場反而顯得尷尬。
于是,很識趣地說道“盧兄,后面的事對于你來說,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了,那小弟就不打攪你的雅興了,現在就回去,準備一下明天的狩獵行動,為盧兄開路。小弟在家聽候好消息,也提前恭祝盧兄在狩獵行動時大獲豐收!”
胡須男子當即明白喬金松的意思,甚合心意,于是他也不阻攔,抱了抱拳笑道“好說好說,那就借喬老弟吉言,這必將是雙贏的局面,大家合作愉快!”
于是,王夷安便見著喬金松,先行帶著那包瓜子就離開了,他沒阻攔,心中對接下來的行動,也大概有了計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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