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還以為那盧沃凱能解決掉王夷安,卻沒想到竟如此不中用!”
說到這里,喬金蘭就來氣。
一臉怨恨地說道“那盧沃凱就是個廢物,老娘都陪他睡了,床上功夫不行,手頭上的功夫更是差勁,到最后不僅沒給我報仇,就連我被人踹斷腿昏迷了,也是別人看到叫來的救護車!”
被喬金蘭這么一說,喬金松也想起了他在妖獸戰場差點被嘉湖四匪老大擺了一道。
當時對方特地吐露說有奸細,才有了后來花無桀肆意殺人的一幕,要不是他站得較遠,還真就死在了戰場上。
“是啊!這些人沒一個好東西!”
此話一出,喬金蘭又開始哭訴“金松啦,你說姐姐以后怎么辦呀?現在被人欺負了,受傷了,卻什么都做不了,心里難受啊!還有那賤女人,不知道她哪來的運氣,姐姐我難道不比她騷,不比她有女人味嗎?為什么她就能找到那么厲害的男人!”
“這……姐,你不也有姐夫嗎!”
喬金蘭白眼一翻,一臉不屑地說道“就你姐夫,什么都不行,就連床上也堅持不了幾分鐘,指望他?就他那點破關系,有幾個人給他面子?”
喬金松此時也只能為姐夫默哀。
轉而一臉冷笑,十分得意地說道“姐,你也不用擔心,王夷安這人,也活不久了。”
喬金蘭一聽,頓時一喜,看來這事還有后續啊。
問道“難道盧沃凱還找過去了?”
“這……找是找了,只不過他是沒得機會了,眼下應該是下黃泉了。”
“死了?”喬玉蘭大吃一驚,趕忙問道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哼,還不是人為財死、鳥為食亡,盧沃凱早就覬覦戰場中的寶貝,這次就是帶人跟蹤我們的,只是東西沒被他們得到,卻便宜了王夷安。聽說后來被打回來后,又去找了花家之人,現如今王夷安早就從戰場回來了,那幾人都還沒回來,據人推測,很有可能都已經死在那里了。”
喬玉蘭眼睛睜得大大的“寶貝?被王夷安得了?花家派人?都死了?”
這一系列的信息,被她一點點地吸收著。
隨后問道“這王夷安這么厲害?將他們都給殺了,他們都是些什么實力?”
說到這里,喬金松心中也感到不可思議“都是斗者八九重的人,至于花家派什么人過去了,我不清楚。”
“那花家沒找他嗎?”
“哼,當然會找!不僅是花家!現在中海已經有不少人知道,那王夷安手里有寶貝,他早晚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!”
“哦?”喬玉蘭頓時興奮了“是嗎?到底是什么寶貝這么有吸引力。”
“一個能讓斗者成為斗師的寶貝,赤精果。”喬金松眼神中盡是羨慕。
“赤精果?很好!很好,只要有人能對付他,我這腿也就沒白斷!”
喬玉蘭眼神兇狠,她并不在意那東西被誰得到,心中只期待那一時刻的到來。
“金松,你說我們還要不要找人合作?”
“合作?”喬金松面有苦澀“不是不想,只是我們并沒有什么籌碼,拿什么與別人合作?”
“誰說沒有籌碼了?你姐我不就是籌碼嗎!”
說完,喬金蘭還甩了甩自己的秀發,說不盡的誘惑風騷。
“姐…你這腿都還沒好,這事我看就算了。”
他了解他姐,如果不是腿的問題,這事確實可以考慮一下。
“哼!果然還是這腿誤事!連老娘的本事都無法施展!”
然而此刻,剛在床上進行完多人運動的章丘北披起睡衣,悠哉地走到桌前。
一邊吃著已經備好的早飯,一邊朝著旁邊問道“事情進行的怎么樣了?”
“少爺,那赤精果的消息昨晚就散出去了,現在已經在各大家